說到這裏,鳳琴的眼中開始撲朔迷離,帶著一絲癡迷,臉上洋溢著嬌羞,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看起來仿佛已經沉迷其中。
看到這樣的鳳琴,趙煙的心中一歎,麵色一暗,看來鳳琴對冰依晨已經到了癡迷,這樣不行,雖然說冰依晨是江湖上人人流傳的神醫,可是趙煙卻是一點都不想讓鳳琴和他有什麼糾葛,鳳琴是趙煙最後的籌碼,她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都要壓在鳳琴的身上,她怎麼會允許鳳琴找一個這樣雖然在江湖上有點名氣的人呢!
在趙煙的心中,鳳琴就算找不到王公貴族,也要嫁一個高官世子,趙煙自從落得現在這般下場之後,總算是想明白了什麼情啊愛啊!那都是浮雲,隻有數不完的金銀財富、榮華富貴才是女人的全部幸福,自古有哪一個男人從一而終的對待一個女人,都是娶了新人忘舊人的主,什麼情分、什麼愛都已經是鏡中花水中月。
“母親,您不知冰依晨長得可謂是仙子一般俊美,而且氣宇非凡,一看就非等閑之人,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人中龍鳳,和離王不相上下,在我看不來,比離王有過而不及。”鳳琴一臉癡迷的說道。
可是坐在鳳琴身邊趙煙的臉色卻越發的不悅,而鳳琴完全沒有發現,繼續道:“可是冰依晨的眼中隻有鳳鬽那個小賤人,母親您說鳳鬽和她娘是不是都是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轉世,要不然父親和冰依晨幹嘛都死心塌地的為了兩人。”鳳琴的眼中散發著濃濃的恨意,隻要想到鳳鬽,鳳琴就恨不能把鳳鬽給撕爛,才能夠解她心頭之恨。
趙煙冷冷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濃濃的恨意在趙煙的周圍肆意散開,說不出的詭異,讓人感覺十分的壓抑。趙煙冰冷道:“鳳鬽的確是和她的母親是一樣,都是狐媚子轉世,專門勾引男人,釣男人的心魂。”
鳳琴連忙附和道:“不過即便她們真的是狐媚子,還不是保不住自己的丈夫,還不是要和其她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哈哈....”聽到鳳琴的話,趙煙笑的花枝招展,媚眼間透著得意之色。
鳳琴看到趙煙高興,繼續道:“現在雖然鳳鬽如得意,但是我相信鳳鬽早晚有一天會哭著跪下來向我們道歉。”
鳳琴說的是咬牙切齒,聽在趙煙的耳朵裏卻是特別的舒服,好像鳳琴所說的就是事實一般。
趙煙一下子反應過來,看著一臉恨意的鳳琴,開口道:“母親是問你丞相府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又扯到那該死的小賤人身上了。”
鳳琴聽到趙煙的話,連忙回神,看著趙煙笑道:“看我,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她,要不是父親偏信她,我們至於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場嗎?我不會讓鳳鬽好過的,過去三年對她還是太好,早知道就該殺了她,現在也不會讓她害的母親你如此。”想到這些父親就氣的無法言喻。
此時的建林山上,還是如此的景色迷人,可是站在遠處的冰依晨還是一身的白袍,還是俊美的容貌,還是那古怪的性子,卻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桀驁不馴的他,心中早已經被占得滿滿的,此生已經是定居,再也不可能放手看天下,笑談世間情。
因為他都踏入了那樣的絕境,那方禁忌,還能夠怎麼樣退掉束縛,馳騁天地間。
而此時的小紅已經按照冰依晨吩咐的事情做好,朝著冰依晨的方向快步走來,冰依晨聽到有人走近,睜開眼眸,轉身看向走來的小紅。
小紅走到冰依晨麵前連忙俯身行禮道:“冰神醫,您吩咐奴婢的事情奴婢已經做好,是不是要現在讓我家小姐去沐浴?”
聽到小紅的話,冰依晨沒有開口,而是快步側身穿過小紅的身邊,朝著鳳鬽的房間走去,而小紅也連忙跟隨在冰依晨的身後。
冰依晨走到鳳鬽的門前伸手推開房門,快步走到鳳鬽的床榻,彎腰把床榻上的鳳鬽抱起,轉身朝著前廳走去,而在一旁看著冰依晨一連貫動作的小紅,也隻好快步再次跟隨抱著鳳鬽,健步如飛的冰依晨的後麵。
冰依晨抱著鳳鬽,發現懷裏的人輕的可憐,好像沒有一絲重量一般,此時的鳳鬽閉著眼眸,看起來是那麼的安靜,臉上還是一樣的蒼白,常常的睫毛像一把扇子,緊緊的貼在鳳鬽的閉著的眼下。
冰依晨從來沒有看過病了的人,還能過如此的美麗的,帶著一絲淒涼的唯美,讓人看了都會有一種想要把她擁入懷裏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