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琴剛想抬步向前,鳳瑞吃的聲從身後傳來,“妹妹這是幹嗎?”
鳳琴聽到鳳瑞的聲音,連忙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看,鳳瑞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鳳瑞走到鳳琴的麵前,鳳琴連忙換上一副笑臉道:“哥哥,也來此處,莫不是也來看屋裏的人,剛好我們一起進去。”說著就一臉熱情的想去挽鳳瑞的手臂。
鳳瑞一看連忙靈巧的躲開,對著鳳琴道:“屋裏沒有什麼人,是哥哥前段時間遇刺,中了一種罕見的毒,此毒非常的厲害,所以故而搬到於此。”
鳳琴一聽鳳瑞這樣說,連忙道:“哥哥,如今身體怎麼樣了?”一臉的焦急擔憂。
看著麵前的鳳琴,如果是外人看在眼裏定以為兄妹之間的感情有多麽的好,可是鳳瑞心中卻是知道,鳳琴臉上所表現出來的擔心,在她心裏恐怕連一分都沒有。雖然這些年鳳瑞和鳳琴的關係,不像鳳鬽和鳳琴的關係這麽的僵,可是在鳳瑞的心裏小時候是不想有那麼多的是非,可是自從知道鳳琴和趙煙母女在背地裏是怎麼樣對鳳鬽的時候,鳳瑞就在心底狠下了趙煙母女,現在鳳瑞隻是不想讓鳳林難過,才沒有和趙煙母女撕破臉,要是趙煙母女再敢欺負鳳鬽一次,不用鳳林發話,鳳瑞就敢把她們趕出丞相府。因為在鳳瑞的心中現在誰都不能夠再傷害鳳鬽。
麵對鳳瑞的躲閃,鳳琴臉上劃過一絲的尷尬,收起伸出的手道:“哥哥,無恙就好,妹妹隻是好奇,在回府的路上妹妹就聽說丞相府貼了懸賞告示,妹妹就在擔心丞相府裏出了什麼事情不成,回來又聽府裏的人說是丞相府裏有人受生病了,外麵貼的懸賞告示,是懸賞郎中的,而且據說就連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姐姐也獨身一人,前去了離北月城要三天路程的建林山,請來了江湖人人傳說而並沒有人見過本人的冰神醫前來。所以妹妹才格外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讓我們丞相府如此的勞師動眾,妹妹記得剛剛到府的時候見到了,父親、哥哥還有姐姐,所以妹妹就更加納悶了,我們丞相府除了父親、哥哥、姐姐三人難道還有什麼人可以讓丞相府如此,讓姐姐如此。”
聽到鳳琴的這一番話,鳳瑞臉上平靜,沒有一絲的波瀾,緩緩道:“是哥哥當時生命危在旦夕,所以父親和鬽兒才如此的興師動眾,也多虧了父親和鬽兒請來了冰神醫,要不然哥哥這次恐怕就再也見不到妹妹你了。
鳳瑞說這一番話,就是想打消鳳琴心中的疑惑,萬一讓她知道受傷的不是自己而是離王,到時候被她傳揚出去,到時候丞相府可就真的是欺君大罪,搞不好丞相府的所有人就要人頭落地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妹妹不在的日子裏,哥哥竟然經曆了生死邊緣,都怪妹妹任性一心去老宅求福,沒想到福沒有求來,還錯過了在危難的時候,照顧哥哥的機會。”鳳琴的臉上露出一絲自責,仿佛那表情讓人看著都是發自肺腑。
可是隻有鳳琴知道自己現在心中聽到鳳瑞的這番話,心中有多麽的痛快,還惡毒的想,如果這一切發生在鳳鬽的身上她會更加高興,最好是死掉那樣她才解恨。
鳳瑞看著眼前的鳳琴,剛才鳳瑞媽媽在鳳琴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竊喜,雖然隻是一瞬間,可是鳳瑞卻是看的真切,心中更是煩眼前之人。
鳳瑞看著呆愣在那裏的鳳琴,緩緩道:“如果媽媽沒有其它什麼事情的話,就回房休息吧!我的毒雖然已經解除,可是每天還要再此藥浴,所以妹妹在此實在是不方便。”
聽到鳳瑞的話,鳳琴連忙從自己的思緒中反應過來,對著鳳瑞輕聲道:“既然這樣,那妹妹就告辭了。”
鳳瑞朝著鳳琴點點頭,鳳琴就轉身帶著小婢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在走到院子裏的時候,鳳琴猛地轉過身朝著屋頂看去,發現剛才那個俊美的男子已經不在那裏了,心中竟有一絲的失落。
連忙對著跟在身後的小婢道:“去打聽打聽那個人是誰?為何在我們丞相府?最好打聽一下他有沒有娶妻生子。”
聽到鳳琴的話,身後的小婢連忙道:“奴婢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