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不滿皇上,卻有此事。”鳳林說的一臉的坦然,臉上沒有絲毫的膽怯,他心裏明白自己現在就是在欺君,這可是關乎著整個北月國的安寧,所以不能夠露出一丁點的破綻,因為鳳林不知道在這個皇宮裏有多少是太子和那些圖謀不軌小人的眼線,萬一自己被他們懷疑了,到時候保不住自己丞相府大大小小人的性命是小,如果演變成內憂外患那就是大事了。
皇上聽了鳳林的話,眉頭一皺道:“聽說是你丞相府的大公子鳳瑞,昨天去感應寺被人行刺,傷勢嚴重,急需救治,因此下發張貼懸賞告示,懸賞天下郎中為鳳瑞救治,可有此事?”
鳳林臉色一變,神色深沉道:“確實傳言所說,也正是因為小兒被刺身受劇毒,微臣鬥膽請了太醫院的所有太醫診治,都診斷不出是何毒,更沒有救治的辦法,所以微臣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能夠挽回小兒的性命,即便挽回不了,微臣也覺得了無遺憾了,也算對得起他死去的娘親了。”
聽到鳳林這一番話皇上的臉色露出了一絲不悅,怒聲道:“一群廢物,竟然連什麼毒都診斷不出來,朕養著他們不知道有何用?”
鳳林一聽連忙拱手垂頭道:“皇上請息怒,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太醫們診斷不出來也情有可原,還請皇上不要怪罪太醫院,要不然微臣可就是罪人了。”
皇上一聽,伸手對著鳳林擺擺,“算了算了,愛卿可知道是何人所為?”
鳳林拱手道:“微臣也派人暗地裏徹查,可是由於當時的刺客全部都被殺手,那些人都是經過特殊鍛煉的殺手,沒有留下一點的蛛絲馬跡,所以到現在至今微臣都還沒有查出一點刺客的線索。”
“原來是這樣,今天我吩咐左傾去查辦此事了,到時候有線索了你要及時的告訴他知道嗎?”
鳳林一聽皇上竟然派了左傾徹查此事,鳳林當然知道左傾是太子那邊的走狗,所以鳳林擔心這根本就不是在徹查這件事,而是變相的監視丞相府,皇上知道,丞相府和太子府一向不和,所以皇上這是讓太子牽製著丞相府,鳳林一想到現在自己不再,不知道左傾那個家夥去丞相府了沒有,希望沒去,就算是去了,也希望不要發現上麵蛛絲馬跡才好。
而這時的子墨正坐在屠莫紫殿的高位上想事情,就在這時被子墨吩咐出去打探消息的那名手下快步走了進來,朝著子墨拱手道:“回主子的話,丞相府的大小姐沒有受傷,據情報來看,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去了建林山,去請冰依晨。而現在躺在丞相府真正受傷中毒的是離王,聽說離王現在還昏迷不醒躺著,至今都沒有檢查出中的是什麼毒,而且宮裏的太醫都診治了,也沒有什麼救治的方法,所以鳳丞相才張貼懸賞告示,以求得良醫救治離王。”
子墨聽到下麵人的話,頓時明白了,原來丞相府想瞞天過海,怕離王受傷的事情被傳揚出去,造成動亂,而離王的毒又迫在眉睫,所以丞相府那個老狐狸才想出了這樣的計策,想到鳳鬽竟然去了建林山,子墨的眉頭微微皺起,衝著下麵的人開口道:“丞相府的大小姐去建林山帶了多少人?”
下麵的人聽到子墨的話連忙道:“隻帶了一名侍衛”
“什麼,隻帶了一名侍衛,簡直就是胡鬧。”子墨拍桌而起,怒喝道。
下麵的人看到自己主人發如此大的脾氣,一臉的畏懼,可是心中疑惑,為何主人聽到丞相府的大小姐後發如此大的火,就在他還在糾結想不明白的時候,子墨冷冽的聲音劃過,“你現在馬上帶幾個人,去建林山一路保護她的安全,如果她受了一點傷害你回來我就在你的身上補上十倍出來,知道了嗎?”
站在下麵的人一聽,嚇得冷汗直流,連忙拱手低頭道:“屬下明白”轉身走了出去。
子墨一臉沉思道:“天煞你說她能不能夠把冰依晨請下山?”
一直站在角落隱身的天煞冷漠道:“屬下不知”聲音裏沒有一絲的情感,聽上去冷冰冰的仿佛是沒有生氣的僵屍,正在機器般的對話,這都是子墨的功勞,他把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調教成了一個個殺人的工具,沒有感情沒有思想,隻聽從自己的吩咐便可,這就是觀月流刀的歹毒之處,也就是為什麼江湖傳言屠莫紫殿就是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