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春社了,度簾幕中間,去年塵冷,試入舊巢相並。還相雕梁藻井,又軟語商量不定。飄然快拂花梢,翠尾分開紅影。
芳徑,芹泥雨潤,愛貼地爭飛。競誇輕俊。紅樓歸晚,看足柳昏花暝。應自棲香正穩,便忘了天涯芳信。愁損翠黛雙蛾,日日畫欄獨憑。
——史達祖《雙雙燕》
琅琊不言不語,一臉無奈卻有嚴峻地走進了城主府。
守衛看到城主安然回來,很興奮,城主回來的消息也傳進府裏。
“站住。”兩個守衛擋住要進府的四人。
那四人一字排開。
守衛看著四人,眼神一蕩。
一個俊秀雅逸,臉帶笑意。
一個堅毅酷然,麵無表情。
一個傲然絕倫,痞笑連連。
一個俊美無比,冷若冰霜。
四人比城主有過之而無不及,都是世間少有,肯定不是常人。守衛心裏提防心下降,但仍克守職責。
“你們是何人?城主府不是隨便進的。”
“哎~~”左數第三個開口,痞子的笑容綻放,“花月。進不去了。怎麼辦!”
沒有人回答。
那男子又說,“花月,看你發揮一下魅力咯?”
終於有人反應了。
第一個男子,依舊不變的笑臉,溫和的語氣,“筧,你看他……欺負我啊。”
原本麵無表情的男子轉頭向左邊的男子丟去一個冷冽的眼神。
“算我怕了你了。”痞笑的男子低頭。“總不能等到那人想起來接我們吧?”
他商量的目光略過所有人,不在意地說,“要不,我們打進去,怎麼樣?”
其他三人沒有應答。
而守衛卻一冷汗直冒,手放在身側的劍柄上。
“塵,他又再胡說了。”俊雅的笑臉吐出令守衛安心的話。
而最後一個人的臉龐終於有了一絲動容,責難地看著他身邊的人。
無奈地舉起雙手,那男子放棄了這個念頭。
“紀總管!”守衛有如遇到救星般驚叫。
四人看向大門。
紀剛眼看琅琊被帶走,就心下不安,左思右想,沒有想通,而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還沒回來。
可是,才半天時間卻見琅琊自外麵走進守雅樓,丟了一句“去門口。”就莫名其妙地被推了出去,丈二和尚摸不到頭上,隻好去府門口看看。
還沒到門口,就見有四人在府外。走近時,他一眼看到了其中一人。
“花月!”紀剛驚喜地看著那麵帶笑容的男子。
“紀剛。”花月溫和地開口。
“花月,你回來了!”紀剛崇敬地看著花月。
花月對他一笑,“恩。”
紀剛手足無措,臉一紅。
“左筧,你也回來了!”紀剛看到花月旁邊的人。
左筧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對紀剛點點頭。
紀剛看向另外兩人。
“王……王……”紀剛愕然地看著那一臉痞笑的人。
那人眼波一動,“紀剛!我可不姓王啊!我說你不會是忘了我了吧!不是吧!我這麼可憐!好失望啊!”
紀剛驚訝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花月開口了,“湛兄,說笑了。紀剛又怎麼會忘記你這個特殊的人呢。”
紀剛感激地對花月笑笑。
“唉,來了怎麼久,不請我們喝茶也就罷了,連門都不讓我們進去!看來我們太不受歡迎了!”那人不罷休。
紀剛尷尬地說,“怎麼會!請進,請進。”
來的正是花月,左筧,朱湛,左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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