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麼?“
安若溪從雪白的大床上爬起來,驚恐的看著男人,往床的角落裏閃躲去。
”你是王佚送給我的大禮,你說我想做什麼。“
帝宸訣麵部表情冰冷,沒有一絲情緒,長指扯鬆領帶,目光冷冷的,態度不羈,一步步朝安若溪靠近。
安若溪身子在發抖,告訴自己要冷靜,千萬不要慌。
這樣的場麵,又不是沒經曆過,隻不過主角換成了帝宸訣罷了,以前都能得心應手的扭轉局麵,四兩撥千斤的化險為夷,這次也一樣,不會有什麼不同!
”帝總,您不是說過嗎,我是人,不是禮物,我相信您跟王總不是一類人,你不會不尊重女人。“
女人後背貼緊床頭,冷靜的朝帝宸訣說道。
帝宸訣楞了一下,隨即依舊薄情,穿著淺灰色的高級襯衣,慢條斯理的一顆顆鬆開紐扣,漸漸露出他古銅色的,肌肉精壯的胸膛。
”話是這樣沒錯,不過王總的話也很有道理,既然你都不尊重你自己,隨意在男人麵前寬衣解帶,我又何必尊重你。“
男人說著,突然目光一冷,長指捉著安若溪細細的腳踝,往下一拖拽,隨即高大的身軀欺身而上。
突來的龐然大物如大山般壓住自己,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使得若溪動彈不得。
她下意識的想出招反抗,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是萬萬不能暴露自己身手的。
這種情況,隻能智取,武力隻會讓事情更糟糕!
“好好一個女人,卻非要做這些自輕自賤的事,既然你這麼想輕賤自己,那我就成全你!”
帝宸訣冰冷的字句,多少帶著些‘哀其不幸,恨其不爭’的憤怒。
他鐵青著俊臉,紅著眼,一把撕開女人的衣服,埋首於女人的胸口,瘋狂的肆虐開來……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對自己有著極強的吸引力,從那日在法拉利上看到她那刻起,他便莫名對她起了占有欲。
隻是,出於對安若溪的忠誠,他抵死不願意承認。
禁欲了四年,一旦打開了出口,所有的行為便像著了魔一般,無法控製,也無法阻擋!
他寬厚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渾圓,帶一些病態的用力,薄唇遊遍她全身,卻始終不吻她的唇,這大概是他最後的堅持。
也表明了,他隻當她是個工具,供發泄用,沒有半點感情!
若溪很平靜的躺著,沒有亂動,沒有掙紮,淡定的看著男人的眼睛,如此近的距離,他深邃的眸子裏,像是裝載著整個宇宙,太過神秘,不可窺測。
”帝總真的想清楚了麼,確定想跟我做?“
任由男人折騰,聲音卻冷靜得可怕。
“……”
帝宸訣所有的動作停頓住,深邃的眼冷冷與安若溪對視,更加深不可測。
“我倒是樂意奉陪,隻是……您畢竟是有家室的人,有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女兒,你這麼做,怕是有點對不起她們吧?”
安若溪的這句話,徹底讓帝宸訣清醒過來了。
他有些懊惱的起身,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暗自咒罵自己:該死的,帝宸訣,你他媽到底在做什麼?
倒不是覺得做這些事對不起安安或是芊語,他隻覺得他過不了自己良心這一關,他愛的人是安若溪,那是他的心中摯愛,腦海裏一旦浮現出若溪的臉,再勾人的女人,也讓他索然無味,興致全無了。
“你很厲害,差點就讓我失控了。”
帝宸訣回過頭,冷冷的對安若溪說道。
安若溪表情複雜,緩緩從床上起來,默默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