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爹爹,悠悠姐怎麼樣了?”鬱悶過,慕容念幹脆無視了這隻手,窩在自家爹爹壞裏突兀想起這件事,連忙問道。
他這一提醒,黎伍也才想起來,也停下收拾藥物,轉頭看慕容秋風,也是一臉擔憂。
慕容秋風笑著揉揉慕容念有些亂的頭發,給他解下發帶一邊說道,“她現在正在休息,等再泡過兩次藥浴,再施針兩次便可以安然如初了,今晚便可醒來,先不要去打擾她。”
幾人聽完,除了清楚她身體的慕容秋風和對藍悠悠印象已經進入穀底的上官燁,都是鬆了口氣。
等離開屋子後,走在小道上,上官燁才把這件事和慕容秋風提了一下。
“你是說,她故意的?”慕容秋風頓住腳步,一臉嚴肅的看向上官燁,隨後溫和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曆色,但又皺眉疑惑,“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是針對念兒?”
“嗬,女人是一種恐怖的動物,所以讓你少接近,難道你沒發現她看黎伍的眼神和黎伍看念兒的眼神一樣麼?女人的妒忌心是很恐怖的。”上官燁笑著伸手自然的把慕容秋風毛領子上的頭發挑到後邊,又捏捏他的下顎調侃道。
他這樣一說,慕容秋風便明白了,他抿了抿唇,開始尋思起來,既然這女子對念兒已經有了敵意,他也不能再讓念兒和她接近了。
正想著,下顎一酸,上官燁加了些力道,拉回他的神似,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打算把她支開遠離念兒了?”
“難道不應該這樣麼,這女子心懷不軌,念兒和她接近很危險。”慕容秋風不讚同的看著上官燁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上官燁低低輕笑道,“孩子也長大了,你能一直護著他到什麼時候,況且沒有經曆過磨練和考驗的感情,也堅固不到哪裏,換種方向思考,這女人又何嚐不是一個機會,念兒也並不糊塗,估計若相處的時間多了,便也能察覺到什麼,你這樣總把他保護起來,他是長不大的。這小子從小就被一群人寵著,也該讓他多經曆風雲,吃些苦頭了。”
“可……”雖明白這樣的道理,但慕容秋風還是無法放心讓慕容念在危險之中,今天他雖隻是被傷了表皮,那麼或許下次就沒有那麼簡單呢。
“好了,別皺著眉。”上官燁伸手攬住他的腰,把他帶著靠在懷裏,伸手輕輕揉開他的眉心,安撫道,“雖說讓他去曆練,但也不代表我們便不管他,就算你不相信他的能力,難道還不相信我?”說著,順手捏捏他的鼻子,沉聲略帶威脅。
慕容秋風無奈的拉下他的手,想了想,也覺得可行,歎了口氣便也隻能點頭許可了。
但即使這樣,慕容秋風對藍悠悠這個女子的印象也是一降千裏,甚至都有些不願意看到她了,上官燁和慕容念都是他的底線,無論是誰,隻要觸碰到這兩條底線,那麼無論他平時再怎麼溫和良善,都是會翻臉無情的。
當然,報複等這些他是不會做,也不可能對藍悠悠的病動什麼手腳,這是基本醫者的職業操守。
他隻是找了清原,把怎麼施針教給了他,並也把藍悠悠的病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