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們“黑帝。”四周年慶,下麵,我們請“黑帝。”總裁瀟銳桀先生講話。”
會台中心,在一片如雷慣耳的掌聲過後,身著白色筆挺西服的男人,一臉意氣風發,他邁著穩健的步伐在無數員工嘖嘖稱讚的眸光裏,從容裏走上了會議中心的那個布滿鮮花的台子。
“總裁,真是太帥了。”
“聽說他還是單身呢?”
不知是哪一個角落?飄來一陣竊竊私語的女人聲音,她們都睜著一雙迷人勾魂眼,花癡般地呆看著走向台上的那個男人。
“你們不知道吧!他是同性戀,不好女色。”另一個女人一臉鄙夷地說。
“不會吧!”
“你們沒聽說他不愛美人,愛江山嗎?他象根木頭,隻會沒日沒夜地工作。”
女人嘟起紅唇,想起前天去勾引的狼狽畫麵,心裏就難受得發慌,她一個活色生香的絕世美女擺在他的眼前,他居然讓她給他端了一夜的燭台,不是柳下惠是什麼?正好前晚公司停電了,所以,勾引不成,反而被當作蠟台使用了一整宿,她現在手臂還疼得很呢?
“嗯,不是說他的腿瘸了嗎?為什麼他走路那麼穩?”
另一個對她略有所耳聞的女人好奇地看著台子上那個英姿颯爽的男人。
“他的腿不是好好的嘛!”
這人總裁為何全身都充滿了傳奇色彩,真是沒搞懂。
隻見,他深邃陰鷙的眸光掃了一下全場,他象是一個與生具來的君王般,帶著君臨天下一般的氣勢。
他剛上台,台下立刻一片噤聲,連針落地也能聽到聲響。
他接過女司儀小姐手上的麥克風。
“很感謝各位員工對“黑帝。”的支持,而黑帝能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功,與每一位員工努力工作是分不開,再次,我表示真誠的感謝。呆會兒,財務部還會發一些福利給大家,希望大家能玩得愉快。”
他深深地向大家鞠了一下躬,然後,帶著淡淡的笑容轉身走下台子。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
“桀少,嫂子出現了。”
電話是呂毅那唯唯諾諾的聲音,方幽烯那女人消失,這幾年,他可吃夠了苦頭。
連生意也跟著日落千丈。
“名海’監獄。”
“她一個人嗎?”
“帶著一個小女孩。”
“繼續盯著她。”
“啪。”他掛斷了電話,帶著一個小女孩,是他的女兒嗎?他的心止不住地顫抖。
在宴會上,他端著酒杯與人寒喧的時候,不停地抬脆看著瑞士金表,盡管他已派人盯住她,可是,他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還不等酒會結束,匆匆向助理簡單交待了幾句,然後,他從大廳裏走出去,讓泊車小弟開出那輛黑色的皇冠車輛。
他站在“黑帝。”門口,在等待車開來的時刻,不過就是短短的幾分鍾時間,而他卻擰緊眉宇曾不止三次抬腕看時間。
然後,當車開過來的時候,他上了車,熟練地操控著方向盤,車子向金三角最有名的“名海。”監獄駛去。
“名海。”監獄的大門咣當一聲打開了。
“你自由了。”
監獄長笑臉吟吟地對著一個身高大,滿臉絡腮胡的男人說道。
男人沒有開口道謝,隻是向監獄長深深鞠了一個躬。
“去吧!”
四十多歲的老監獄長曾不止一次送犯人出獄,每次看著他們走出這道禁錮自由的大門,都宛如看到了獲得重生的斬新生命,洗心革麵,投入社會。
那讓他內心充滿了成就的喜悅。
當男人轉身跨出那道禁錮他自由的鐵門時,那鐵門再次在他身上落下清脆的鎖聲。
四年零三個月了,這日子過得多快,他因毒品事件被囚禁了三年零三個月,終於刑滿釋放了,不管是不是被人陷害,他被關了四年,這是不真的事實,他能怪誰呢?
迎著六月的朝陽,他的眼睛難以適應那強烈的光線,隻好眯了起來。
四年不見陽光的日子,總是不堪回首,就在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時刻?忽然,他聽到一個稚嫩的童音。“霍叔叔。”
霍叔叔,霍,是他的姓氏,他雖然被關了四年,也沉默了四年,四年裏沒了自由,還不至於腦子被關傻,是在叫他嗎?
他抬起頭,便看到一個差不多三歲左右的小女孩,粉嫩,粉嫩的,她穿著一件雪白的連衣裙,象一個芭比娃娃般正疾步跑向自己。
這是哪家的孩子?怎麼會認識他?霍思剛心頭無數個疑問浮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