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他瀟桀有的是錢,過段時間,他會去試行醫生新開發研究的一門技術,修骨手術。
殘疾的他怎麼配得起他心中的最美的女人呢?
客廳沙發上的女人蜷縮著身子,臉上敷著厚厚的一層白色的麵膜。
她此刻正在閉目養神,忽然,聽到樓梯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她睜開了眼睛,透過麵膜上那兩個圓圓的洞口。
她看到了方幽烯,那個本該關在頂樓黑皮屋子裏的女人,此刻正邁著輕盈的步伐林樓上走了下來。
“方幽烯。”
她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穿著幹淨的衣裙,她記得樓上的黑皮屋子可是連隻蒼蠅也飛不進去,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是絕不可能逃出來,而她氣定神閑,好象也不是自己逃出來的,難道出了內賊。
她扯著嗓子大呼。
“吳媽。吳媽。”
“夫人。”吳媽不知正躲在某個角落打盹兒,聽到夫人的叫喚聲,神經緊崩地闖了客廳。
“怎麼了?夫人。是不是麵膜又過敏了。”
見夫人沒有說話,吳媽這才看到了樓上走下來的女人,方幽烯,她也嚇的呆在了原地。
這女人怎麼可能逃出來?她鎖了大門的呀?
“這怎麼回事?”
瀟夫人冷泠地問吳媽。
“我也不知道呀!”吳媽慌得七魂出了六竅。
“保全,進來,抓住這女人。”
幾名何安聽到瀟夫人的叫喊,紛紛闖進屋子,上前欲抓住幽烯。
“住手。”樓梯口閃現一抹高大健碩的身形。
他冷凝的線條令屋子裏所有的人震駭。
冷泠的眸子一一從屋子裏所有人臉上掠過。
沉聲的冷喝,讓保鏢們住了手,低下頭,口裏喚了聲。“桀少。”然後,便規規矩矩地退下。
瀟銳桀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到幽烯麵前,在所有人眸光的注視下,摟住她的肩膀走向樓梯。
“以後,誰敢動幽烯,後果自負。”
他瀟銳桀從來都不是話多的人,跟了他那麼久的保鏢自然能意會他話中的意思,他這是在宣告大家,這女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碰得。
“包括我嗎?”對於兒子出口的話,瀟夫人恨得牙癢癢的。
“是的。”兩字清晰地從瀟銳桀牙縫間迸出。
他深幽的眼瞳直直地對上母親藏刀的黑亮水眸。
“我是你媽。”瀟夫人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兒子,她一手帶大的兒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忤逆她。
“那又怎樣?我還告訴你,這話是針對你說的。”
這話差點讓瀟夫人心口終於氣爆了,透過白色麵膜上那兩個洞口,一雙冷咧地藍眸死死地盯住她們。
這個女人給桀兒下了什麼藥?居然讓他這麼坦護著她。
怪得了誰?她不是一直讓她來這裏勾引桀兒嗎?她的計劃不但成功,還非常成功,成功的來她好想哭。
桀兒為了她,居然連她這個媽都不認。
“你就不怕被雷劈嗎?”
“看看是先劈你,還是先劈我。”
“你。”瀟夫人徹底被這小子激怒。
氣得渾身亂顫的時刻,茲嘶一聲一把撕掉臉上的麵膜。
一雙藍眸閃著藍光,狠狠地盯凝著她的兒子。
見兒子想徹底與她卯上的情形看來,莫非是他知道了她曾經做過的一些事?
“這女人。”她伸手指著一直默不作聲,麵無表情的方幽烯。
“她不能踏出這院子一步。”
“她的人,她也有要過的人生,你囚禁她算個什麼事?”瀟銳桀真是搞不懂,用這種方式囚禁別人,隻會增加別人心中的怨恨而已,而她們之間再也經不起任何波折,他真是不敢以後幽烯還會原諒他了。
“我都是為你好。”
瀟夫人苦口婆心地說。
“你為了我好,就放了她,讓她自己選擇。”
“不好了,不好了。”
一保鏢驚慌失措地奔進客廳。
“哪裏著火了?”瀟夫人正在火頭上,辟頭蓋臉就罵了過去。
“桀少,那個霍思凱帶著一幫人闖進來了,我們攔不住呀!”
來了,終於來了,他等了好幾個時辰了,霍思凱,今天就是豐收戰果的好日子。
瀟銳桀眼底閃過一抹詭秘的笑意,他伸手握住烯兒的手,感覺烯兒的手心早已浸出了許多的冷汗。
她是在乎他呢?害怕他出事呢?還是怕他的母親不放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