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烯愣愣地望著他,忽然,又一陣狂烈的鬱望向她狂卷過來。
她抱住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哀吟。
“烯,烯,烯……別……走。”
瀟銳桀睡在大床上再次開始輾轉反側,口中不斷低喃著什麼?
她又在叫烯,那是在叫她嗎?幽烯捂住自己火熱的胸口,按住那似乎要從自己胸腔口跳出來的一顆心。
抬起頭,用著布滿氤氳的眸瞳癡癡地凝望著他。
“烯……兒,別走,為什麼?”他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額上青筋亂跳,象是正隱忍著喧天的怒氣。
他在叫烯兒,他果然在叫她,這樣的認知令欲火焚身的幽烯悲喜交加。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低沉的聲音充滿了蠱惑人的力量。
“我要把你碎萬段。”他狂怒地一吼。
從喉嚨間爆發出來的怒吼,撕碎了幽烯一顆顫動的心扉。
他恨她,他真的恨她,恨她背叛了他,連做夢也會恨到咬牙切齒。
他始終介懷中那件事情,她傷透了他的心,可是,向她狂卷過來的致命藥性開始大四發作,狂烈的鬱望似要吞噬掉她小小身體,不斷地在她身上的第一個部位點燃起狂烈的欲苗。
她實在很需要他,盡管他恨她,盡管此時的她還有好多的話想問他?可是,在他沉睡不醒的情況下,她不得不……低下頭,咬緊的紅唇漸漸鬆開,輕輕地吻上了他性感的唇瓣,身體覆了上去。
“烯。”唇間美麗的觸感,貼著自己身體的女人粉可軟得似一灘水,卻又感覺火熱纏綿,象是邀請著他一同與她焚燒冶燼。
他不斷地囈語,他夢到了幽烯,他畢生最摯愛的人。
他聞到了鼻間那若有似無的桅子花香,這是她身上獨特的香味。
他緩緩地睜開了幽深的黑瞳,直直地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容顏。
這張精致的輪廓他到底是思念了多久?是她嗎?幽烯,他的烯兒,是她嗎?
他抖著手指輕輕捧住了這張絕世嬌顏,眉目如畫,巴掌大的臉孔象極了一個芭比娃娃。
一滴淚從他的眼眶中滑落,流淌到她烏黑的發絲上,這段時間他對她思念成災,老天可憐他,把她送到了他的跟前,是這樣嗎?
“桀。”幽烯見他清醒,不想讓他看到她難堪的模樣,撐起腦袋閉上眼睛。
忽然,她再也無法忍耐,睜開眼,瘋狂地把他壓了下去。
看著她痛苦不堪的模樣,這才發現她是光著身子,她是怎麼來到他的身邊的?無法去探究這個問題。
現在的他隻想與她一起纏綿,再纏綿。
現實中的方幽烯總是對他冷泠冰冰的,那裏會有這樣的熱情,原來,夢還沒有醒,他勾唇冷妄地笑了,是夢嗎?那就在夢中醉一回吧!他伸出大掌攫住她可愛的後腦勺,拉下她的頭,重重吻住似夢似真的她。
幽烯的鬱望得到滿足,終於沉沉睡去,瀟銳桀也是,他自以為在夢中得到滿足,所以快快樂樂地再度進入夢鄉。
半夜
“哦……”幽烯又嬌吟著醒來,鬱望像條火龍般主宰她的身體,上一次愉快的經曆,使她更渴望連瀟銳桀陽剛的身體,羞恥與早已被她丟棄在一邊。
她又伸出手指撩拔著他的身體,可是,這一回他睡得好熟,她怎麼也喚不起起他的鬱望?
以前,在美香夜總會,她曾聽到過小姐們們說,說女人隻要吻男人的那裏,除非男人死了才沒鬱望。
她微笑的俯下頭開始試驗,果然,就在她歡喜地要享受成果時,卻被硬生生地推下床。
“該死的,你是什麼鬼?”瀟銳桀憤恨地扭開電燈,他驚訝地看著跌下床的女人。
“方幽烯,怎麼會是你?”真的想不到,他心目中那個清純聖女會是一個十足的當婦。
還是以前那個清純寶貝都是她裝出來勾引他的女人。
不知是因羞愧,還是藥性的關係,她的臉頰早已飛了幾朵紅暈,象抹了迷人的胭脂般。抖瑟著唇瓣,然後,死死地咬住,一臉痛苦狀,感覺體內有一個空虛的大洞,急需他的填補,可是,麵對他的憤怒,她還是懇求出聲。
“瀟銳桀,給我,好嗎?”
他動作不甚方便地下床,把她從地板揪起。
“我的天,幾個月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