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5章(2 / 2)

“愚蠢也好,吃虧也罷。我方幽烯是一個人,你高興時候就可以把我當寶來疼,不高興的時候就可以一腳踢開,我算什麼?”

“如果呆在這裏,汙蔑你尊貴的身份,你在可馬上出去。”

他無情的話語,冷若冰霜的麵情,都象一根又一根的寒針刺入他的心窩。

她說得是事實,他為了她可以去砍掉那那個小男人的手,可是去要了那個老男人的命,可是,她卻不領情。

“方幽烯,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他的忍耐底瀕臨崩潰的邊緣,捏起拳頭怒斥一吼。

這段時間,他為了她的消失寢室難安,時刻擔憂著她的安全,而她卻絲毫都不領情,這讓他情何以堪呀!

“我不想怎樣?我隻想安靜靜地生活,你帶著你的兒子與你的老婆給我滾遠一點。”

她的語氣有些平淡,卻是泄露了她心底深藏了好久的秘密。

忽然,他深幽的瞳仁一縮,稍後舒展開來,一抹幽光劃過。

“你在吃醋?”

“我才不會呢?”被人一針見血地指出心底所想,方幽烯急得臉紅脖子粗。

“吃醋,你太看得起你自己?”

“你給我滾出去?”她冷泠地指出門檻,象是巴不得他立刻在她眼前消失。

老婆,兒子,瀟銳桀一愣,片刻後,當他明白她指得是何人後,牽起性感的薄唇暗笑,他的女人象一隻發怒的小貓咪,伸出無情的小爪子,要把他抓得渾身鮮血淋淋,但是,他不在乎,而且,似乎還有占期待。

“火吧!火吧!你越火我越欲罷不能。”

他一把抱起她,把她丟在那張單人床上。

高大的身體即刻覆了上去。

“你個變態。”他什麼邏輯,她越昌火他越愛,這男人真是腹黑霸情的可以。

他一把握住她即將落下的拳頭,撐起上身,恢複了一慣邪惡的麵容,玩味地說。

“我們都是變態。”

“烯兒。”他張開牙齒,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頸子上烙下密密細細的吻。

“你放開我。”

“這一生,我都不可能放開你。”

他間接地對她許下了承諾,這男人的話,方幽烯壓根兒不信。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後,翻開棉被,棉被上濕濕的的觸感,讓他的劍眉微擰。

隻有將就一夜了。

“睡吧!”

他把翻開棉被輕撫在她們倆的身上,幽幽丟下一句。

“什麼?你要在這兒睡。”幽烯後知後覺地尖叫。

“噓。”

他伸出一根長指壓在她花瓣似的嘴唇上。

“我不會怎樣的?”今後,不得到她的允許,他不會碰她的,而且,現在,他也沒有那個心情,今晚他可是累死了。

這男人象換魂了似的,怎麼這個樣子?他的轉變讓她很難適應,見他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幽烯的眸光投向了窗外漆黑的世界,這一切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唉!不管了,她明天還得上班呢?

可是,這張單人床實在是太小了,再加上瀟銳桀空額身材高大,半夢半醒間,幽烯感到有一雙壯實的手臂緊緊地摟住了自己的腰身,她很想拔開他的手掌,逃離開他霸道冷駭的氣息,可是,她的眼皮沉重地掀不開,所以,隻好任由他去了,而到了夜半,感覺越來越冷,她無意識地往那個暖烘烘的身體靠了過去。

她們兩人第一次,相互無欲無求的摟抱著,一覺到天明。

第二天,在一片銀白的清晨,環球旅遊了差不多近六年的瀟夫人,終於一身華貴,珠光寶氣在吳媽的陪同下,身心舒暢的歸來。

當她回到這座冷冷冰冰的別墅,沒有見到瀟老太爺,沒有見到那個傻妞似的方幽烯,雖然,她不太喜歡她,可是,上次與桀通電話,他明明告訴她,他又娶了那個女人,還在那天清晨與她在電話裏吵了一架,怎麼沒有見到人?而且,整座院冷冷清清的,到底出了什麼事?閱曆豐富的她立馬找來徐媽詢問,在徐媽戰戰戰兢兢的敘述中,她才對五年來發生的事知道了一個大概,方幽烯那個女人居然敢用槍差點打死她的兒子,還有,那個可惡顏霓兒,居然又回來了,她不是死了嗎?還帶著一個野種回來,五年來,她錯過了什麼了嗎?顏霓兒計謀深沉象一隻狡猾的狐狸,方幽烯雖單純的象一張白紙,可是,那女人口吃還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離她心目中的媳婦人選相差太遠,不行,她們一個也休想成為她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