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被你控製,做你那報複的工具,我要重生,我呐喊著毅然轉身了開酒店。
然而,當徐媽告訴我,當年,你被直升機載回美國,在召集了所有醫院精英才換回你一條命時,我的心宛若破了好大好大的一個洞,我堅定了好久的心,在這一刻,終於被瓦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搞不清自己的心,難道我還愛著你?不,我急劇地搖著頭,經曆了這麼風剛雨雨,我真的不想再愛了,我隻想找個對我好的男人,過完平淡的一生。
果然,正如我以前猜測的,我,姐姐甚至於夜冷茹都是別人的替身而已,在我見到顏霓兒的那一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會狂熱地追求姐姐?隻因,她長得象顏霓兒,而她才是你一生一世的夢想,如今,她回來了,在這裏,我算什麼呢?
短短的幾十分鍾,幽烯象是已經回憶完她走過的一生。
窗外,寒風肆起,一絲涼意襲上心頭。
今天晚上,她在走廊的盡頭,聽到客廳裏傳來老爺子的聲音。
“這個不孝的牲畜,都四天沒回來了。”
“看來顏霓兒象當年一樣,又迷去了他七魂六魄。”
他心裏想的,念的始終是顏霓兒,再無其她的女人吧!她暗諷地想著。
那天早晨,是她打給他的電話吧!她還記得,他第一次在她麵前瀟灑地吹著口哨離開。
不想了,什麼時候起,他又開始鑽入自己的腦子裏,幽烯搖了搖頭,啞然失笑,然後,帶著車子滑向大床邊,脫下自己的毛絨昵子衣,剛想把昵子大衣扔向大床,卻不經意,手肘碰到了床頭櫃白色的一個小抽屈,一股疼痛襲上手臂,她低叫了一聲,隻因,寒冷的冬天碰到那兒都會很疼,剛楊剛扔掉那個白色的床頭櫃時,裏麵卻撒落出一大堆照片,裏麵的男女主角,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還有一個身材超級棒的女人,一張又一張,全都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兩具身軀火熱交纏,他們正在忘我的做那事,而照片中,那張絕世的容顏正是顏霓兒,那天在宴會見到的女人。
然後,不有一個黃色的大信封,那個信封封麵有些發黃,說明它的年代久遠。
她從裏麵抽出張白色的信紙,雪白的紙簽上沒有密密的字跡,不隻有短短的兩行字。
“想不想看,你家寶貝清純火辣的表演。
“酒店。”
這根本是一封居心叵測的匿名信,信封上根本沒有人名。
信封的下麵,也附帶著一張白紙,白紙上蓼蓼數筆。
“得不到,寧可毀掉。”
這句話怎麼會如此熟悉?隻因,它是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狂囂的話語。
也許,世上所有的東西,得不到,寧可毀掉,這是他生命裏的一句至理名言。
還附帶著一首歌詞。背叛的代價——滅。
別怪人愛得太狂野。
得不到,寧可毀掉,那是——背叛的代價。
幽烯的眉宇擰得更緊,這就是瀟銳桀為何變成了冷血魔鬼的原因,顏霓兒就是把他變成魔鬼的根源之人。
從這資料可以看出,他愛她發狂發瘋,然而,顏霓兒卻給照片上這個長相看得不是很清楚的男人有染,他毀了她,到底是如何的毀滅,幽烯不知道,隻能猜測,人,隻要在麵臨絕望的時刻才會浮升出毀滅的念頭,而,瀟銳桀到底曾經受過什麼樣的傷害?
“顏霓兒死於黑社會一場槍殺會上,是被瀟銳桀親自殺害的。”沒來由腦子裏飄浮上這句話,她清楚地記得,這句話就是與顏霓兒一起出現在金融龍頭聚會上的那個男人說的一句話,那個男人,當初警告她遠離瀟銳桀,又無緣無故地告知她瀟銳桀對母親做下的事情,那一天,他又與顏霓兒一起現身,為何她有種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那麼單純,就好象是他們布下的一個局,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局?而顏霓兒真的是被瀟銳桀所殺,為何她又在八年後再次出現,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而她的再次出現,卻輕輕鬆鬆勾走了瀟銳桀的心,她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畢竟,這段時間,他對她溫柔軟語,再也不會象從前,她雖然嘴硬,還是有一些軟化的跡象,而現在的他根本把她視若空氣,心,還是在乎他的,就象現在,夜深人靜,她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呆在這間冰冷的屋子,連心也一起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