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2 / 2)

窗台邊,幽烯坐在輪椅上遙望著天邊美麗的雲朵,心思有些飄渺,昨晚,他狂狠地壓上她身,嘴裏呼喚的卻是另一個女人命,顏霓兒。

做替身做了這麼久,反正也無所謂了,不是嗎?

她啞然失笑,好久沒去看姐姐了,姐姐在精神病院應該還好吧!她吸了一口氣,轉過臉瞟了眼身後的大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

男人緊緊地闔著雙眸,發泄****過後,他就睡死了過去,都一大早了,也不起來去上班,難道瀟氏財閥都不用人管麼?這一家子還真奇怪,瀟銳桀冷心絕情,從不把任何放在眼裏,還有他的那個媽,今天,她聽到徐媽說,過不久,就要旅行歸來,玩了半個星球,終於歸家了,說實話,她還真不想她回來,她的厲害,幽烯早就領教過。

她抬手滑動著椅把,車輪就此滑出,一步又一步地滑出。

“去哪兒?”床上的男人冷冷地嘀咕一聲,卻異常的清晰。

原來,他早已醒來,不想理他,幽烯繼續滑向門邊。

“我說去哪兒?你耳聾了。”他怒吼出聲,從床上坐起,瞳孔瞠得奇大,雙眼還布滿了紅血絲,死死地盯凝著滑向門邊的身影。

見女人根本不不把他當回事兒,拉開門,正欲滑出去,他象一個豹子一樣敏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勢,來到幽烯身後,修長的指節穿過她烏黑發亮的發絲,死命地拉扯。

忍著頭皮發麻的疼痛,幽烯咬緊唇,沒有尖叫出聲。

“去哪兒?”醒來的他,全身隻著一條內褲,露出他強健的胸腹與肌肉,那胸肌象是雕像家一根又一根地雕出來的,美極了。

然而,現在的幽烯沒心情去注意那些。

“我想下樓。”她不想惹怒他,這個惡魔似的男人。

“下樓做什麼?”他出口的問題,有些幼稚,就象三歲的孩童。

“你放開我,吃飯,賞心,什麼都可以。”

“你不是都在這屋子裏吃飯嗎?”對她的說詞,他壓根兒不信。

他的頭因宿醉的關係,至今還有一些眩暈,他放開了她的頭發,按住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回屋子裏去。”他碰地關掉了房門,硬生生把她扯進屋子。

這男人永遠是霸道得可以,永遠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隻顧自己舒膽。

“顏霓兒,不是回來了嗎?你根本不用再我把當作是她,你可以去找她。”

凝睇著光裸更加俊美的他,幽烯隱忍了一晚上的話終於吐出。

“吃醋了。”瀟銳桀血紅的眼眸危險地眯起,這小女人居然也會吃醋,真是,為什麼他心底還有一絲高興?嗬嗬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說過,我的心早就因你的殘忍而死去,再難複蘇。”

她別開臉,不想看到他邪氣的容顏。

“死了嗎?”他弓下身,把耳湊近她的胸膛,幽烯因他的舉止而倒抽了口氣。

“為何我還能聽到它加速的聲音?”他勾唇邪笑,輕緩地吐出。

“你走開哪!”幽烯因他暖未的挑情,而臉部一紅。

“走開,宴會上,藍逝風離你那麼近。”他忽然想起昨天的畫麵,那個該死的藍逝風,不管他對哪個女人好,他就是看不慣是不?而且,恨得牙癢癢的。

“與你無關。”她冷嘖,即然,他把自己丟在了宴會上,追著某個女人而去,她的事他也沒有資格管。

“有膽你再說一遍。”

頭一遭,他們倆就象一對小夫妻似的拌嘴。

“我是你老公,我有權利清除你身邊所有的男人。”他綠眸一閃,狠狠地威脅道。

威脅的頻率太高,就會失去它應該起到的作用,而幽烯正是如此,對他的威脅早已是司空見慣了。

“去挽回顏霓兒吧!”

她低下頭,忽然心平靜氣地幽幽說道。

“即然愛她,何不重新把她追回你身邊,都說解玲還須係玲人。”

空氣僵凝了數秒,瀟銳桀沒有回答,任冷風在空氣裏的肆掠。

他用手撐著剛硬的下巴,象是在思考著她出口的話。

半響,終於打破沉默。

“那麼,你呢?”

這一次,瀟銳桀沒有動氣,隻是靜靜地凝看著她。

“我……”幽烯冷瑟一笑。

“自有自己的去處。”

“自有去處。哼。”瀟銳桀冷哼一聲,瞳孔猛烈地收縮,一抹焰光即刻如烈火繚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