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起她的衣裙領子,扯碎她胸前鏤空的紗花,把她提到自己跟前,俯下頭,唇險些貼上她的,她,粉嫩似花瓣紅唇微張,象是正等待著他的采擷,勾畫過眼線的黑瞳,晶亮不含一絲雜質,漂亮、幹淨,但是隱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微微顫抖的身子告訴他,她此刻緊張的程度是那麼明顯。
呼息幾可交聞,兩具身軀緊密相貼的姿勢是那麼令人臉紅心跳,氣氯變得十分暖未,她可憐兮兮地顫抖著紅唇哀求“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喚他?“別在這裏?求你。”
她玄然欲泣的模樣,首次讓冷霸的瀟銳桀起了那麼一點憐憫之心,慢慢地鬆開了手,停止了虐待她的殘酷動作。
幽烯慌張地拉攏被他撕壞的衣服,無意間抬起頭,這才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靜默地睜著大眼等待著,一臉饒富興味地看著他們,象是看好戲般,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她相當清楚瀟氏在商界的影響力,所以,這裏的人誰都不敢得罪他?瀟銳桀。
姐姐被這樣的男人愛上是幸,還是不幸?而她愛上這樣男人是幸運,還是悲哀呢?幽烯苦澀地想著。
他一直就瞧不起她,她比不上方幽然,但是,今晚的她也很美,尤其是在這燈紅酒綠的世界裏,她清純的外表,漂亮、幹淨的容顏,就如一朵盛開的纖白百合,還真是與這裏糜爛的世界顯得格格不入。
“上308號貴賓房,兩千萬可不是那麼好掙的,記得洗幹淨一點。”他狂霸扔下命令,垂下眼簾,拉了拉襯衫袖口的紐扣,帶著輕蔑的神情瞥了她一眼,轉身瀟灑地跨步離開。
方幽烯凝視著瀟銳桀離開的高大冷昂的身形,她有些焦急地擰了下眉頭,瀟銳傑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他絕對不會好好地待她的。但是,兩千萬,她不但可以讓媽媽換腎,還可以幫媽媽賣補品,還可以……她瓣著手指頭,暗自在心底盤算著,在金錢與自尊之間,她別無選擇地看重前者。
“去浴室沐個浴,上去吧!”披著微卷長發的金領班目睹了幽烯受虐的整個過程,也瞧出了一些端倪。
“你怎麼會惹上他呢?”金領班搖了搖頭,暗自替幽烯捏了把冷汗。
“小心一點。”哀於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敢得罪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隻能小聲地叮囑。
夜,暗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象是經過了一杯濃黑的墨汁潑灑。
洗了個玫瑰花瓣澡,方幽烯緊緊地捂著心口,走向那道通往308號貴賓房的過道,過道今天感覺好長好長,長得象是怎麼都走不完似的?她把自己初夜賣給了瀟銳桀,賣給了她叫了幾年姐夫的男人,他恨姐姐入骨,恨嗎?說不定是愛吧!有誰說過,恨是因愛而起的,而她卻獨自愛戀著他,這份濃得化不開的愛戀,捧著糾結的一顆心,她微顫著雙手推開了那道涼薄的華貴的門扉。
“終於來了。”瀟銳桀早已洗完了澡,腰際圍了條大大的白色浴巾,墨黑色的齊耳短發還有些許透明的水澤,沿著他剛硬的輪廓滑下,他正坐在高貴的沙發椅裏抽著雪茄,見她來了,象是早已等得不耐煩了,扔掉反映尖的煙蒂,把她扯進懷裏,狠狠地毫無修養地踢上了雕花門扉。
“脫了。”他象是有些迫不急待地狠狠撕扯掉她身上薄薄的衣紗,那“美香。”特製的刺激男人****的紅色紗裙,被撕成幾塊拋向空中。
突然有些惱怒撐開她的腿,讓她一腿架在沙發椅背上,一腿扳下沙發座,以這麼羞辱的姿勢分開她,讓她在他麵前毫無尊嚴地暴露!幽烯別開臉,從來,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這樣瞧過她,連她自己也不曾,幽烯死死咬住紅唇,咬破了唇瓣才能製止自己嗚咽出聲!
抬起頭,垂下眼簾斜視著她,眸光是沒有一絲溫度的。
“按我說的做,要不然你休想得到兩千萬。”他沉聲恐嚇,仔細審視著她,第一次發現她其實很美,雖比不上方幽然豔麗逼人,絕對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同樣是大大攝魂的眼瞳,尖尖的下巴,潔白的肌膚,他的眸瞳裏居然燃起深沉的鬱望,這個女人居然能輕易地勾起他一向引以為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