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著牙,很有技巧熟練地讓開,象是已經經驗老道,由此看出,她在這裏並非第一次受到這種性騷憂。
沒有占到任何便宜的醉客悻悻然地走開,為了勉受騷憂,這就是為什麼?揮汗如雨的,天氣暴熱的情況下,女人還要穿上厚重牛仔褲的原因,在這裏上班,都不敢穿短裙嘛!
“方幽烯,清台,十六號客人走了。”一聲清脆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穿透那囂鬧不已的大廳,直入幽烯耳膜。
“來……了,金領班。”
方幽烯一邊應著,一邊加大了步子,慌亂地跑向紙醉金迷的大廳,天花板上巨大的球隊形閃光燈不停地旋轉,五顏六色的光束投射在華貴的暗褐色地板磚上,地麵閃著一圈又一圈輕浮飄渺暈光。
她把托盤裏的東西送給客人以後,再返回身來到十六號桌,開始收拾起那東倒西歪,亂七八糟躺在地板磚上的易拉罐及酒瓶,把它們全部裝入紙箱裏,一道閃閃發光的東西在隱隱綽綽的光束下,格外的刺她眼眸,哇塞,是枚金幣也,今晚賺到了,方幽烯高興地從桌子的一角撿起那枚金幣,看來是剛才那桌客人留下的。
可不是每天都有這樣的運氣,這裏的客人雖然都是非富即貴,對小姐們是很慷慨,但是,對她們服務生卻吝嗇的要命,她把它小心地裝入牛仔褲口袋裏,再把桌子上一粒粒的瓜子殼撿到桌下的垃圾箱裏。
抬頭瞥了眼仍然喧鬧不止,激情四溢的大廳,看來今晚想早點收工的願意又成泡影了。
最近,媽媽感染了風寒,總是咳嗽,想把她帶到大醫院去檢查,自己錢又不夠,自從一年前姐姐跟那男人走了後,她和媽媽就過著這樣寒酸的日子。
唉!她吸了口氣,隻要姐姐幸福,那就是她與媽媽的長久以來的心願了。
“方幽烯。”一道頎長的身影穿越過熱鬧的人群,向她走來。
“金領班。”她在“美香。”呆了近一年,金領班一直待她很好,有好差事總是想著她。
金領班身著一件露背的吊帶裙,性感,迷人,一頭黃色的波浪卷輕泄披散在腦後,在燈光的照射下,雖看不真切她真正的輪廓,不過,在這裏工作的女人,個個都是美人胚子,這其中包括服務員們,這是“美香。”的驕傲呢!
女人指尖夾著一根煙,湊入紅唇邊輕吸著,吐出一口飄渺的煙塵。
這才道“今天跳舞的辣妹沒來。你要上嗎?跳二十分鍾,一萬塊。”
“我……我……怕。”幽烯雖想得到那一萬塊,可是她會好緊張的。
“你可想好了,一萬塊啊!相當於你兩個月的工資呢?”金領班媚眼一凝,出口的話對方幽烯具有十足誘惑力。
“好吧!”幽烯不得不承認,她需要錢為母親治病,她媽媽的病急需要看醫生,要不然會轉成肺炎的。
裝飾奢侈毫華的大廳裏,輕緩的靡靡之音動人心魄,飄彌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燈光下熄滅,隱陷綽綽的燈光巨閃。
“下麵是熱情四溢的辣妹,為大家獻上一曲鋼管舞。”女司儀熱情高漲的嘹人嗓音響徹整個空曠的“美香。”大廳。
響亮的掌聲如雷貫耳,一架T形伸展台緩緩從空中降了下來,幽烯已換上一襲緊身的露背淡紫色貼身衫,在眾人的注目中跳上T架台子。
濃濃的眼影,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如天邊的新月,她的整個輪廓精致漂亮,幫麗逼人的唇瓣微微張開,仿佛在誘人采摘般,左臉上上了一層暈黃的彩色,讓她的五官看起來,更清瘦、立體,那對黑明分明的眸子,清澈如水,強烈的燈光映照在她身上,仿若跟她全身罩上一圈聖潔的光環。
台下掌聲一陣蓋過一陣,隻見她淡定自若地搖擺著身子,豐滿圓潤的臀不停地在空中劃著圈圈,隨著音樂的節湊,搖擺的動作越來越快,腰與臀就象快脫節一樣,身子是那樣軟柔,可以擺出各種姿勢,肌膚白得象是能掐出水來,左手輕輕撫上自己纖細的水蛇腰身,她身體修長,比例恰到好處,動作似人又似鳥,仿佛要展翅高飛,拚命的演出,再次引得全場嘩然,當她旋身撿起腳下的一根鋼管後,款擺著身子,纖纖玉指撫摸著它,就如撫摸著情人的身子,放到自己的小臉邊,表情淒美又哀憐,所有的男人們,都巴不得是那根鋼管,忽然,她臥倒,翻轉身,胸前飽滿的渾圓呼之欲出,白花花的肉肉刺暈了男人們的眼睛,而暗藏在清涼淡紫色布料下,惹隱若現的神秘三角地帶,更是勾動了多少顆渴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