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頭對張心清吩咐道:“還不快去追回來。”
“是。”張心清聽得這話,一個轉身,已快速追了上去。
見得張心清追著琳兒過去,南宮銀月隻是瞅著小手,隻是無奈的搖搖頭,責備道:“非要搞得人家兩人鬧點別扭你才開心。”
“哪有。”小手認真的反駁:“我隻是將她們之間這層紙給捅破而已,看,這下張心清不就有機會明白琳兒的心思了。”
果真看去,張心清已經追著琳兒去,遠遠的站在田間的盡頭,耐著性子跟琳兒陪著小心。
南宮銀月看著,微微笑了,倒也真是郎有情來妹有義。以往琳兒跟張心清並不認識,隻是這一次南宮銀濤調撥張心清負責她一路的安全,琳兒才跟張心清認識,哪料得會這麼快想到就有情義了。隻是回想自身,卻又沒來由的失落,自己何曾有男子肯如此低聲下氣的追著過來哄著開心。
如此一想,也覺得什麼身家地位,皆是浮雲。
見她失落,小手也跟著惆悵起來,以往明康倒是由著她的性兒胡來,可自從她對明康挑明心思,吐露愛意後,明康何曾這麼耐著性子跟她陪小心過。
兩人默不作聲,隻仍得微兒拂過臉麵,也拂在身邊的河道中。
一個牧童騎著牛過來,坐在牛背上橫吹著笛子,不知哪兒鑽出來一條大黃狗,撒著歡兒向他撲去。
原本是很平常的一幕,可那大黃狗,見著這邊坐著的南宮銀月和小手,竟一個勁的衝了過來,不住聲的大聲咆哮。
南宮銀月哪曾見得這個架式,趕緊起身就跑,張心清聽著這邊的動靜,顧不上琳兒,急急奔了過來。
南宮銀月一路過來已經水土不服,如果再受受驚嚇,張心清也擔當不起。
小手輕一揚手,已拉開了彈弓,一石子向大黃狗彈了過去,阻止大黃狗的繼續逼近,大黃狗吃了這痛,趕緊溜開,牧童趕緊出聲喝住了它:“卷毛,別亂叫。”
張心清已經趕到,二話不說,已經一掌砍翻了那條大黃狗,而再扭頭看去,卻見南宮銀月驚得連連後退,已經失足掉進了旁邊的河水中。
眾人一慣生活在北方,皆不識水性,但見得南宮銀月掉進水中,張心清護主心切,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鳧水,卟嗵一聲,就跳進了水中。
隨後趕到的琳兒,見得小姐掉進了水中,這全怪自己剛才跑開才生出來的變故,如若自己不跑開,小姐哪會掉在河裏。
於是這個忠心為主的笨丫頭,也顧不上多想,也跟著跳進河中,想將小姐給扶上來。隻是這河水中,哪比平地,是她想去扶住就能扶的麼?
其餘眾人見得一個兩個都往下跳,雖然不大明白,但也不能置身事外,張侍衛都帶頭跳下去,自己不跟著跳也太慫了,跟著跳進了河中。
小手見得一個個奮不顧身的往下跳,還以為眾人皆是文武雙全,水陸雙棲,於是叉手站在岸邊,等著他們將南宮銀月給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