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噎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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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棗樹林,處處透著詭異,明康小心的步了進去,一路追著尋蔡昊天而來,他期盼一切都還來得及。
好在,終於是看見了蔡昊天的馬匹,可是,蔡昊天卻不知所蹤,附近隻有這棗樹林可以藏身,明康隻得跟著進了棗樹林。
朝棗樹林裏不過深入了幾十丈,兩條人影從地下衝天而出,劍光閃過,淩厲的殺氣就席卷而來。
明康不為所動,虛空兩指,動作快得迅雷不及掩耳,甚至那兩條人影都沒看到他是怎麼出手,劍光閃至半途,淩厲的殺氣已經沒了。
明康隨即輕輕縱起,在空中一個轉折,修長的腰身微微扭轉,已將其中一人踢開,隨即他的手,已扼住了另一人的喉:“說,你們是什麼人?”
那人的喉結正要一動,明康已果斷的卡在了上麵,那要吞咽下肚的毒囊,也被倒逼回了口腔。
“快說。”明康手上微微加力,直到看見被製住的人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明康才鬆開了他。
可是,一鬆手,那已經破了的毒囊,劇毒卻終是浸入了食管。
看著人死在麵前,明康隻得丟開他,繼續往前尋找蔡昊天的行蹤。
沿途有打鬥的痕跡,卻並不曾看見蔡昊天的蹤影,難道自己找錯了方向?
蔡昊天攜著暗香,避入了一處廢棄的農舍。一路行來,暗香老是示意人不舒服,蔡昊天沒法,隻得走走停停,末了她又拉著蔡昊天,指著自己微微發幹的嘴唇,示意自己口渴。
那唇近在眼前,有著些微的幹,蔡昊天喉結滑動,掩下了想滋潤她的唇的衝動。
“暗香,你等等,我給你找水。”蔡昊天將隨身攜帶的幹糧取了出來,又去院中的井裏,打了一桶水上來。
暗香隻是拿著饃,卻是有些魂不守舍。
“很難下咽是麼?”蔡昊天見她如此,體貼的問了一句。對著這麼一個不說話的女子,他隻得多話,否則一個說不出,一個不肯說,都不知道怎麼過。
暗香趕緊搖了搖頭,露出一個賢惠的笑容。拿著饃,啃了一口。
“我都叫你不要跟著我了,你偏跟著,我給不了你好的,而且跟著我很受苦,現在肚子還痛麼?”蔡昊天如此說,卻是將葫蘆做的水瓢遞給了她,水瓢中的井水,倒也是甘洌可口。
暗香接過葫蘆瓢,喝了兩口,又將瓢遞了過來,示意蔡昊天也喝,蔡昊天搖了搖頭,道:“我一向幹咽饃,習慣了,現在不渴,倒不用喝。”
暗香仍是固執著,將瓢遞在他的麵前,他終是拗不過,接過瓢,象征性的喝了一點。
隻是,喝了井水的暗香,卻是腹痛難受,揉著肚子,臉色慘白。連帶蔡昊天,也覺得腹中難受,他對暗香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外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