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甫玉以往甩給她的話就是——我隻需要一個對我有幫助的女子,而不是身邊再增加一個女人。
見她深思,皇甫玉也不再管她,隻丟給她一句話:”縱然你不願意,就算演戲,也得這段時間給我呆在溫柔鄉,最多不過兩日,明康和小手就會查到溫柔鄉來,你得給我配合點,別給我冷著一張臉。”
這“冷著一張臉”,終是戳到端木瓔燁的痛處,她抽出袖中的軟劍,就要向皇甫玉刺去,隻是劍尖離皇甫玉還有三寸,卻終是停下了手。
皇甫玉無視在眼前顫抖得厲害的劍尖,轉身離開密室。
“銜玉山莊”,明康和小手一起用晚飯,兩人沉默著,各自專心吃飯,席間一句言語都不曾交談過。
似乎這樣沉默的日子是越來越多,兩人心中皆是不舒服,可誰也不想先開口。
“小手。”明康停了碗筷,支起了額頭:“談談吧。”
“談什麼?談你?談我?”小手捏著筷兒,有些譏誚。
“你要跟我冷戰到什麼時候?”
“怎麼?越發看我不順眼,要將我快快打發開去?”
明康聽著她的譏誚,終是開口道:“你自己看看,你這陣子變成什麼樣子,說話越來越傷人。”
“傷人,總比傷心好。”小手脫口而出,卻也覺得自己這陣子,確實自怨自艾,象個小怨婦一樣。
“好吧,師父,我承認我這陣子,是不大象話,可這全是你逼你啊。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幼對我是多寵愛有加,寵著我溺著我,視線從不曾離開過我,我哭我鬧我傷心我難過,你都一一是感同身受,可現在呢?這兩年來,你對我是越來越冷淡,我都不明白我是哪兒做錯了,是哪兒惹你不高興了。”小手終是爆發了出來,本來還想平平靜靜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態度,可終後,卻是無法抑製的帶著哭腔喊了出來:“你到是說啊,我哪兒不好,我哪兒惹了你,我可以改啊,你不用這麼一副嫌棄我的模樣,要拒我於千裏之外。”
見她眼眶發紅,淚水似乎又要奪眶而出,明康又是一陣陣的揪心,因為自己的問題,害得她整日不得開心,整日都象個小怨婦一樣的自怨自憐,這不是他的小手。
“你很好,是師父不好。”明康張張嘴,最終,卻隻是吐了這麼一句出來:
“那你為什麼要拒我於千裏之外?”小手抬眼看他,眼裏全是婆娑淚花。
“小手,不是師父拒你於千裏之外,師父感覺對你仍然是關心是照顧的啊。”明康沒法,隻得巧妙的轉了一下注意的角度。
“我一直沒否認師父不關心不照顧我,可是,師父,你知道,我長大了,我想要的,不僅僅是這個……”是的,她終究是個平凡的女子,她所渴望的,也不過是個有著深愛她的男子,能與她一起笑看雲起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