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昊天沒注意這些,隻飛快的撩起她的裙角,又除下她的鞋襪。
安安的腳雪白小巧,腳踝處一片紅腫,雖不嚴重,但她一個弱質女子,又沒習過武,難免嬌氣了一些。
老蔡嘴上說道:“得罪了。”一手捉了她的腳,一手就抹上跌打藥。
安安隻聽得見自己狂亂的心跳聲。
蔡昊天怕安安叫痛,手掌不敢用力,隻得輕輕按揉一陣,時不時加大手上的力道按壓一下。
安安腳掌被他這麼緊緊一握,手掌時輕時重的在腳踝之處按揉一番,越發意亂情迷起來,唇間低低的呻吟了一聲,竟不知是痛還是癢。
蔡昊天頭“轟”的一聲就炸了。他再是冷漠,也是一個正常的男子,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壯年男子。情不自禁的,就捧了安安的腳兒,放在唇邊……
耳邊安安又是呻吟了下,原來直坐的身軀,也半臥下去。老蔡猛然回過神來,心跳狂亂不已,額上已是汗珠,他急急放下安安的腳,顧不得收拾好跌打藥,就奪門而出。
卻與回來的小手撞了個正著。
小手大是奇怪:“蔡師叔,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兒。”
老蔡也沒答話,晃身之際,已掠過屋頂,消失在夜色中。
小手看著床榻上的安安,春潮滿腮,眼兒媚如絲。跟那“春風閣”的姑娘送客人出門時沒有兩樣吧,看來自己回來得不是時候,撞破了奸/情。
兩人對望了一下,都大是尷尬,安安害羞扭過身子,將那絲質絹兒蒙在臉上。
小手訕訕的沒話找話:“我在外麵走得好累,我馬上就去睡覺,沒事別來叫我。”趕緊爬到自己的床上去躺下。
她一晚沒睡好,聽著外麵,似乎安安也是一夜輾轉反側,蔡師叔跟安安紅果果的奸情呼之欲出啊。
晨光微露,黃草寨上一切都是如此寧靜,皇甫魚那條死魚唯恐太過寧靜,一大早就在外麵嚷嚷了:“丫頭師父,快起床,我們一起去樂溫城。”
小手剛剛睡著,就被吵醒,氣不打一出來,翻身下床,走到門口將就腳上的繡花鞋就給他砸了過去:“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你要去樂溫城,你自個兒去吧。”
皇甫魚一手接了她的繡花鞋,就跑過來往她腳上穿:“小師父,快把鞋兒穿上,地上涼。”
小手一把推開他:“一邊去,我自己穿。”她一邊憤憤的穿鞋,一邊衝皇甫魚道:“去個樂溫城了不起麼,一大早的嚷嚷。”
“不是啊,小師父,我去那麼遠的地方,你都不擔心我麼?”皇甫魚誕著臉,如此說。
小手斜著眼睨他一眼:“徒兒,你今年貴庚啊?”
皇甫魚趕緊答道:“徒兒今年二十有六了。”
小手火大了,手指一下就戳上了皇甫魚的胸膛,戳了又戳:“你還好意思說你二十有六啊,一天到晚在我麵前來撒嬌賣乖的,你不惡心,我都惡心死了。”
皇甫魚身形比她高大許多,被她這一戳,還是連退兩步。
他幹脆變被動為主動,一把拉住了小手的小手:“原來小師父希望我老成穩重一些,看來徒兒得加緊修煉習性,不讓小師父對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