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母豬拍了拍她的肩,以茲鼓勵,這兩下,竟拍得小手站立不穩,差點晃倒在地。
母豬啊,你這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啊,怎麼感覺有點發泄私憤的味道。
母豬憤怒之後,才想起另外有一件事:“丫頭,安安說要見你。”
“安安?”小手狐疑了半天,將那一長串的名單往床上一鋪,整個人就湊了上去。
整個名單從上看到下,再從下瞅到上,也沒看見這個人名,
為了查漏補缺,怕有遺失,小手又將名單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榜上仍是無名。
母豬看她的神情,也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小心詢問道:“丫頭,你不打算見她。”
“我在名單上找她的名,看看她是做什麼的,好確定見不見。”小手誠懇的回答。
打點有準備的仗,這是必須的。
母豬不屑道:“不就是山妖的小妾唄,還能做啥。”
小手一聽,想起安安是誰了,那是她跟公豬巡視的時候,在地牢發現的一名女子,準確點說,是山妖以前的小妾。
公豬也不知道該不該將她算入山寨人員,是以沒將她的名字列在名單上。
安安在外麵站得腳都有些發軟,才見母豬叫她進去。
曾經這屋子,是她深居的地方,現在換了主人,連進去,都還得在門外侯半天。
她此時已沒有牢中的那股楚楚可憐樣,穿著一襲淡藕色的衫子,如同小百合一樣清新。
進屋之後,就跪在地上,任憑母豬怎麼拉她,都不肯起身。
小手見她這幅模樣,自是有事求自己,便道:“你還是起來跟我說話吧,我能同意的,自會同意,不能同意的,跪著也沒用。”
母豬馬上站在一邊表揚:“丫頭,你快人快語,我就喜歡你這樣。很對我的胃口。”
小手抽了抽嘴,對她胃口,莫不是想將自己煮來吃了?看看母豬的體形,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生吞了也有這可能。
安安仍是跪在地上,道:“如果當家的不同意,我就不起來,長跪於此。”
小手見她如此堅持,倒好奇她有什麼請求,問道:“你想要什麼?先說來聽聽”
安安婉轉措辭道:“安安一介女流,自幼跟隨家父讀書識字,雖算不上滿腹經綸,但也懂禮儀廉恥,日前被山妖所擒,被迫失身於他,做了他的女人。如今新當家的來,要安安自行離去,安安如今殘花敗柳之身,又有何顏麵回去見家中老父,”
“說重點。”小手截了她的話頭,那文皺皺的語句,真心傷不起啊。心中卻暗想,難不成要自己再給她找個丈夫?
“安安不敢奢求,隻盼留在當家的身邊,做個小小的侍女也滿足了。”安安嚇了一跳,趕緊說出了要求。
小手聽她說來說去,不過是來當個侍女,笑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反正自己又沒打算在這兒呆多久,這會兒收了她,到時候將她安置到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