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禦興在書房裏看著這件事的一些材料,想到了許多的關聯。所以一大早就將禦恒給叫到書房,商量他一夜想出的引蛇出洞的計劃。
“七哥,我這還沒起呢,你就派人去叫我,什麼事這麼急?”禦恒匆忙的走進書房。
“大事,什麼事!我想到了一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昨晚我看了那些材料,想到了那個‘下’字指的幾個人。”
“真的,七哥,我就是想從那個‘下’入手,可是沒有想通指的會是誰。”
“景州的哪幾個商家和官府關係最好,這大旱的災情沒有波及的哪些富豪鄉紳。”
“七哥,不行,我早想過了,你沒來之前也派人查了,可是偏偏沒有任何痕跡。隻有一個疑點,就是在大旱災情告急的那幾天,有一位姓邢的一位富豪曾經拿出自己的錢來救災,可是不久就停止了,而且還舉家遷往了其他地方。”
“那就從那個姓邢的入手,查查他們遷哪了。”
“可是,七哥,我派人查過那個姓邢的在景州的評價很好,應該不在那個‘下’字裏吧?”
“任何線索都不放過,還有,你又從何知他沒有關係,往往越是沒有聯係的人就越容易擾亂我們的視聽。”
“那我這就派幾個人去查查。”
“另外,找幾個人,混入那些災民裏,我要知道那些災民的心聲。”
“已經派過了,七哥,不過還要幾天才能有消息,畢竟災民不是好做的,就是和那些災民熟悉也要時間。”
“做的不錯嘛,那還請旨讓我來幹嘛?”禦興向來就是很欣賞這個九弟的。
“那不是要借你這個七王爺的名嗎!”
“你不也是冷情王爺?”
“我那不是就是裝裝冷嗎?哪敢和七哥比呀!”
“你就貧吧,真不知道祁母妃怎麼會以為她的兒子冷情。”
“嘻嘻,七哥,我要是不冷,估計現在後院也滿了,哪還有機會這麼自由啊,是吧?”
“好啊,原來在這兒呢,我還以為你是天生的呢!”
“七哥不也不是天生的嗎!”說完這句話,禦恒就暗叫‘完了’,這是七哥的痛處啊。
“老九,現在說正事。”
“好。”禦恒巴不得禦興揭過這一頁呢。
“你除了景州那幾個大的,小魚找了嗎?”
“還沒有呢,七哥。”
“那就現在去,記住,你呀,是來分贓的,見者有份,知道嗎?”
“七哥的意思是要我去釣京師的那隻?”
“沒錯。”
“那七哥你?”
“我是黑臉。”
“哈哈……這計太妙了,那京師那?”
“放心,我會告訴五哥的,你是犯人,不會對你有任何姑息。”
“七哥,打個商量,行不?”
“說。”
“我能不能不進刑部啊,我……”
“你不用進刑部,直接三堂會審。”禦興打斷禦恒的話。
“那更恐怖啊!”
“放心,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對你用刑。”
“那我這條小命可就交給七哥了。”
“趕緊的去。”
“哎,沒人愛的人啊!注定會是……”話還沒說完,就有一本賬冊飛來,禦恒極速的飛出書房。
景州的行宮。
“來來來,九王爺,您的到來令景州錦上添花啊!”‘小魚’中的一條拍馬屁。
“本王是來賑災的可不是來添災的。”
“下官嘴賤,下官嘴賤,王爺自然帶來的是福氣!”
“哪那麼多廢話,給本王準備好房間,還有啊,找幾個漂亮的姑娘送進來,本王要歇息了。”
“是是是,下官這就去安排。”
“等等,姑娘的體力要好,若是不行,本王滅了你。”
“是是是,下官一定按照王爺的吩咐去辦。”
“還不去!”
“是是是,下官先下去。”
在眾小魚下去後,禦恒跑進自己的房間笑的那叫一個猖狂啊!旁邊的夜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喚了一聲,“爺!”
“哦,夜,你還在啊,我還以為你也躲起來笑了呢!”
夜隻能無語問蒼天。自己的主子怎麼是這樣的啊!總共那是三個性格,對下屬是一個是麵無表情的冷;對自己的母親是淡淡的表情;對好兄弟就是整個的反過來了,好玩的讓人又氣又愛的。不知道若是祁姑娘看見現在的主子是什麼反應,會不會抓著自己問主子跑哪了?夜正幻想著就被禦恒給打斷,“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最好馬上把你腦子裏正想的那個情景給本王徹底忘記。”看,冷冷的九王爺回來的。
“是。”
夜內心誹謗,“這主子變臉也太快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小魚”的聲音。
“王爺,下官準備了宴席和歌舞,請王爺移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