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的天氣還是老樣子,六月很熱,那時候的我剛剛十六歲,因為小的時候不老實在左臂留下了一個刀疤,所以朋友都喊我刀疤。不叫我宋銘磊。
我家並不富裕,爸爸是個工人,媽媽在家,農村裏的孩子嘛。
有一天,聽村裏人說有人把我村以前的一個姓李的大官的墳給扒了,不過李家後人嫌丟人也沒報官。八十年代盜墓的本來就不少,警察管也管不住啊。當時的我就有些好奇,古代的墓張什麼樣子呢?
周末去爺爺家,平時我不愛去爺爺家,因為爺爺家總是燒香。家裏人說是祭奠我大伯的,大伯去世十幾年了,我都沒見過他,更談不上感情了。隻是爺爺對我很好,他隻有兩個兒子,一個去世了,另一個也就是我爸,隻有我這一個獨苗苗,怎麼會不疼我?
到了爺爺屋裏我有看到了那個刻著一個奇怪符號的符,從小到大爺爺都不讓我碰,隻是說那是他給大伯的,大伯跟他在外打工遇難了,隻留下了這個符。
“爺爺你說以前人的墓裏都有啥?”我好奇的說到,“為啥有人會扒他們的墳呢?”爺爺有點生氣的說“好好學習吧,問這東西幹嘛!”然後點上了一支卷煙,繼續說到“磊子,有些事你不知道的好!”我似懂非懂的恩了一聲,感覺爺爺說這話時怪怪的。。
從爺爺家出來碰上了六兒,六兒是跟我光著腚撒尿和泥長大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六湊到我身邊低聲說“聽說那個墓的事了麼?大潘子說帶我去裏麵看看呢!你想去嗎?”“不要吧,李六兒,那是李家的祖墳唉!再說了那裏麵有啥好的?”六兒一聽我沒興趣就用激將法“刀疤兒,我看你是膽子小!大潘子說讓我再找個人,我就想到你了,不去散夥。”嘴上說著不去,可我心裏還是癢癢的,六兒也看出來了說“今天晚上來我家!最好拿個手電筒。”“哦”我還是答應了
再來說說大潘子吧,他爸是我們中學的一個曆史老師,城裏人。但沒啥大架子,人挺壯實,膽子也大,我和他沒啥交情,也不喊他大潘子,聽六兒說他叫誌龍。
答應了六兒,我就回家吃飯,沒扒拉幾口就對我媽說“媽,我出去玩會兒,晚些回家。對了,電棒子我拿走了啊!”一路小跑到了六兒家。
六兒家沒人,大潘子還沒到,六兒就跟我說“古墓裏有寶貝,隨便一件就能夠我們吃一輩子的!”我驚訝的說“真噠?!怪不得那些人挖那古墓呢!你說咱要是進去拿幾件不就發了?”“可不是嗎!”六兒回答說
又過了十幾分鍾大潘子來了,他背了一個背包,左麵有一個折疊鏟,右邊一個大水杯,看著跟要去登山去似的。
一切就緒,三個小青年就出發了。我和六兒一人一個老式手電筒,發的都是黃光。誌龍拿的強光手電,看的我和六兒兩眼發直。那年代,強光手電可是稀罕物!古墓在村西頭,一路上沒啥話。十幾分鍾就到了。田裏晚上還是有些冷的,旁邊都是黑洞洞的,真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