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行並不愉快,像違禁品一樣去冠軍侯府溜了一圈,對,就是溜了一圈。莫名其妙、不知所謂的回答了侯爺幾個問題,就被送出來了。侯府長什麼樣?不知道,裏麵什麼結構?不知道,有多少主子?不知道,有多少下人?不知道。以至於無雙自己都有些懷疑,究竟有沒有去過侯府。蒙頭兜臉像破麻袋一般溜了趟古代侯府,毛都沒看到,換誰心情也好不了。
五天後,半新不舊的木屋裏,無雙仍在發呆。五天裏除了有人定時送飯、送水、更換恭桶之外,簡直是乏善可陳。其實說乏善可陳還是客氣的,簡直跟坐牢區別不大。好吧,犯人還能交談,還能放風呢。唯一安慰的是這裏住了不隻她一個人。這從叫喊聲中就能知道,此起彼伏的叫喊聲顯示了這裏關押了不少女孩,要這麼女孩幹嘛?
聽著隔壁、隔壁的隔壁、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討饒聲、叫喊聲、咒罵聲,無雙從最初的傾聽、煩躁,到現在已經可以把每天此起彼伏的噪音,當成是電視的聲音。無雙是一個不太愛看電視,而喜歡聽電視的人。
一個月後,脫離死狗狀態仍未痊愈的李安泰,也不知是終於良心發現還是言出必行的緣故,終於拉著軍師大人來到了臨時看守所。
一路嘲諷、挖苦極盡所能的軍師大人心情好點了,倒不是折騰了李安泰的原因,這小子可是刀槍不入,你斯文點,他聽不懂,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你直白點,他臉皮厚。我們的軍師大人隻是發泄一下而以,要知道找一個你完全信任,無論你做了什麼都不會分析、猜測你心思的人不是一般的難。由於他平日裏太嚴肅,心思又比常人縝密,長時間相處少有不怕他的。
“能提前麼?”李安泰有些猶豫,似乎這個問題他不該問似的。
“為什麼。”平淡的語氣讓人覺得軍師大人對答案可有可無。
“不知道。”張嘴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好半響李安泰才做了一個他自己都不滿意的答案。想必正常人都不會答應吧,幸運的是軍師大人不太在正常人的範疇裏。
“嗯。”顧冠勇顯得很隨意,事實也是如此,畢竟是小事一件。
兩人之後一路無話專心趕路,黃昏時分終於趕到了偏避山穀裏的木質小山莊。隨意叫來了管事,粗略詢問了一下56個女孩情況,才發現人數已經銳減到了36人。當然,文管事一再強調剩下的他也決不保證是正常的,畢竟最倒黴的已經被關了半年多,最幸運的也被關了一個月,再說這批女孩的素質還真差,還沒怎麼招呢,他絕對不要保證,否則又得被軍師坑,希望軍師大人今天心情好吧,一定要好,佛祖保佑。
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軍師大人從關的最久的姑娘開始。也沒什麼太新鮮的,無非是威逼利誘就使女孩們幹淨涕零的去完成任務。
明明是很好解決的事,卻在最後輪到無雙的時候,被告知太晚了,明天繼續,這讓等了大半夜的李安泰差點吐血。(故意的啊你!)
一覺睡到快正午,顧冠勇才磨磨唧唧的起身、梳洗,故意忽略門口的門神。
晃晃悠悠的吃了午飯,又仔細看了這一個月的記錄,左手有規則的敲著桌麵像是在思考什麼。
忍不可忍的李安泰,重重的咳嗽著,讓人懷疑他得了肺癆。
斜了一眼,顧冠勇都有些無言,看似我們的高手在幫忙,以他的心智難道不知道不去才是最安全的,可一句也沒跟侯爺提,當然也沒有向他求情。也不知是忠心過頭了,還是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