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有些覺的可笑,可笑我的無知與幼稚,我真的沒辦法再麵對柳元宗了,我對他的信任,換來了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與隱瞞!
或許是我真的長大了,我再也不會向小時候那受了什麼委屈而抱著柳元宗大哭特哭,也不會在他欺負我的時候,我還黏著他撒嬌叫他不要在玩我了,現在,這些,興許,我對他做出來可能還有些挽回的餘地,我知道,柳元宗現在還愛我,隻要我撒個嬌抱著他哭一場,他指不定,就會心軟安慰我,或者帶我遠離這裏,但是我並不想這麼做了,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麵對著這個一次次辜負我信任的男人,擺出一副自作自受絲毫沒有怨言的態度,叫他走。
“良善……。”柳元宗看著我這副樣子,滿臉的痛苦,像是想對我解釋什麼,但是似乎覺的解釋一切已經都沒有用了,在地上沉默了一會,伸手給了我一顆白色的藥丸,對我說要我吞了它,這樣的話,住在這裏就不會再受到精魄的影響了。
我並沒有接過柳元宗手裏的藥丸子,而是抬頭對柳元宗說:“是你借著為我好的名義一步步的把我推到死亡邊沿的,現在既然都和震陽子算好了我的結局,為何還要在這裏惺惺作態?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麼感動嗎?真是可笑!”我說完的時候,轉身向著外麵走,柳元宗伸手一拉我的手,從我身後抱住了我,順手再將他手裏的藥丸子向我的嘴裏強塞進去,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吐出來,也不讓我說任何的話。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會對我恨之入骨,但是我依然愛你,我不能給你平穩的生活,我也不能向你解釋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但是我會努力的保全你的性命,我也不求你原諒我,隻希望,你能在你存活下去生命裏,能記得有我,哪怕是恨我,也一定要記得我。”
柳元宗說這話的時候,我口裏的那顆藥丸子也融化了,柳元宗將他的臉緊緊的埋在了我的頭發裏一會後,然後,壓在我身上的重量頓時一輕,柳元宗走了。
我哭的一塌糊塗,我並不想活著,我並不想這樣獨孤的活著……。
我一個人緩了很久,外麵的門再一次的響了起來,我緩了緩我臉上的表情,在我家範圍內布置了一個結界,哪怕是飛進來的一隻蒼蠅,沒有我得允許下,都不能飛出去。
“良善,我把菜買回來了,你中午想吃什麼啊?”秋梅問我。
我緩緩的走下樓,腳步聲一聲聲的回蕩在我家空曠的四周,秋梅就站在大廳裏,看著我臉上笑盈盈的表情,臉色有些僵硬。
“這麼快就把菜買回來了,秋梅你真是跟個年輕的姑娘一樣啊!”我的腳踏在了客廳的地麵上,向著秋梅走過去。
“哪、哪裏,我之前是一個莊家女人,力氣大,體力好,所以走的快!”秋梅和我解釋。
“真的嗎?”我問秋梅。
秋梅的臉色極為的難看,像是在想著些什麼事情,然後重重的嗯了一句,說是。
我轉到秋梅的後麵,一手撐著腰,一手摸著我鼓起來的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對秋梅說:“我用結界,把屋子全部都包圍起來了,一隻蚊子也逃不出去,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秋梅臉色有些掛不住了,胸脯上下一起伏,像是快要爆發什麼,到那時還是忍了下去,搖了搖頭,對我說不知道。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因為我發現,有人在害我性命,她故意不讓我看見我的危險,讓我被一隻精魄跟蹤,讓精魄吸取我的魂魄,你說,這個該死的人,該怎麼處置呢?——白梅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