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跟你回去了,白柳鎮的鎮民,是不是就要被那秦魏給熱死?你祖先是不是就會讓白柳鎮的人有家都不能回?”我問李純溫。
雖然我心裏無比的難受,但這並不代表我真的就把他的話全部當真了,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或者是親耳聽到,我還是不會相信柳元宗會害我。
李純溫見我問他這種問題,真是氣急了:“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還管他們做什麼呢?你聽我的,趕緊的跟我走,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灰飛煙滅。”
“那你進來,我給你開門,我先收拾個東西,就和你一塊走。”我對著李純溫說。
李純溫狐疑的看了我一會,鬆開了我的手,我對他說趕緊進來,我去開門。
李純溫相信我了,真的繞過牆向我們房門外走了過來,我拿在樓道裏偷偷的拿了個啤酒瓶藏在身後,在開門的時候,李純溫在門外叫我:“良……。”
李純溫話還沒說完,我頓時就舉起手裏的啤酒瓶,向著李純溫的腦袋上砸下去!”“嘭!”的一聲響,李純溫轉頭看了我一眼,嘴唇蠕動了幾下,向著地上倒了下去!
我趕緊的放了手裏的瓶子,將李純溫從外麵拖進房間裏來,隨便的收拾了下東西,準備回家,我必須要去問清楚這件事情。
因為實在是太晚了,大街上隻有那種三輪車,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錢拿了出來,對司機說我想去白柳鎮。
坐這樣的車子去白柳鎮,至少都要一個小時,一般的司機是不愛跑這麼遠的,但是還好這個司機估計是拉不到什麼客人,加上我錢給的多一點,便帶我回去了。
在車上,司機問我是不是白柳鎮的人啊?現在聽說白柳鎮熱的跟個大火爐一樣,說是出了旱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簡單的回答了司機幾句,便不想再說話了,聯係所有的事情看起來,之前白水英也說過,柳元宗身上的靈氣好像要比我們看到的大多了,還有我們春遊的那個老頭,他說也隻有我能動鬼神手下的東西,還有朱蓮香的臉,因為湧水縣誌而死的賈心琪……。我一點都不想相信,這些都是柳元宗做的,我要回去問他,我要回去問白水英!
眼看著離白柳鎮越來越近,一股股如同在火爐裏吹出來的熱浪迎麵撲來,比之前熱了很多很多,看來那旱魃是快要出來了!
司機熱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在離白柳鎮還有兩三裏地的時候,停了下來,對我說他實在是熱的受不了了,要不這樣,他少收點錢,我自己走進去吧。
白柳鎮的熱,就連我一個陰胎都受不了,更何況一個普通的司機,我便拿出了手電筒,叫司機先回去吧。
司機聽了我這話,點了下頭,但還是在路上幫我開燈照射了一段路程,對我說路上小心一點,待我走遠了些後,他便回去了。
我一個人走在靜悄悄的路上,路邊一片枯黃死寂,越往裏走,路邊田野裏的葉子便全都變成了黃色,黃的就像是有一丁點的火星子就能燃燒起一片大火。兩三裏的路,在平時也就很快走完了,但是現在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我的手電筒在進鎮子的時候,就已經沒電了,隻能借著天上幹的掉火的星光,向著鎮子裏走進去,或許是幹了太久,鎮子裏平日的狗吠都少了,隻能偶爾的聽見狗狗幾聲低沉的嗚咽,然後就再也沒有氣息了。
我從小長到大的鎮子,竟然變成了這樣頹敗蕭條,安靜的就像是墓地,。我心裏難過的甚至是連呼吸都覺的痛苦,我一邊走,熱浪像是海潮般一波波的湧到我的身上來,這時候,我的身後似乎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