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宗看了我一會,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怎麼可能呢?鬼神這麼厲害,要是我是鬼神的話,我就去籌備該怎麼殺旱魃了,哪還有心思算計你這麼一個小姑娘。”
柳元宗說了他不是鬼神後我就放心了,揉了下眼睛對柳元宗說我中午要吃豬和牛的肉、水煮蝦還有魚。
都是肉類,畢竟我從小到大都不喜歡吃素。
因為太陽已經出來了,我就去市場把菜給買了,回來後就一直都跟我窗戶下的那隻鴨子玩,它現在見我也不跑不叫了,每天一個蛋,也不知道它生的累不累。
晚上吃完晚飯,我把碗給洗了,柳元宗對我說這些天他有可能不會天天陪著我在學校了,白水英剛和他說白柳鎮那些人根本就不想走,她怕那個旱魃忽然出來她一個人抵擋不住,所以要我回去和她一起守著,這些天恐怕要我一個人在這裏了,不過他有時間就會來看我的。
柳元宗要走,雖然我有點舍不得,但是畢竟白柳鎮兩千多口人,萬一那旱魃忽然醒了,我不能因為我自己而讓白柳鎮的人有危險,於是點頭答應柳元宗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柳元宗臨走的時候,把家裏能準備的東西都給我準備了,對我說早上來不及吃早餐的話就去外麵買,看著柳元宗這麼忙前忙後的,就跟自己媽要走時擔心自己女兒一般,我忽然有了一種想叫柳元宗媽的衝動。
柳元宗走後,我的日子並非過不下去,隻是家裏沒了個人稍微的冷清了一點,也沒人和我說話,朱蓮香這些天一種都對我說柳元宗就是鬼神,那天去踏青的時候,柳元宗是故意沒和我去山上的,這些之類的話,她說了好多遍,但見我不信,氣的臉色發青,後來也不說了,對我更是懶得搭理一眼。
因為曆史老師走了,平日裏來給我們上曆史課的老師是個女老師,這女老師對我們曆史老師有很大的意見,所以教學也不怎麼好,在今天上完這節課後,對我們說我們的曆史老師下星一回來,下節曆史課,換我們原來的曆史老師來教。
我們曆史老師回來了?我就可以問問那本縣誌上究竟寫的是什麼,雖然他把縣誌還回去了,但是我看他做了筆記,我想既然他做了筆記,就說明他都看過了吧!要是我當初就想到他看過了的話,就先問問他好了,也省的拖到現在。
我奈著性子又熬了一個星期,星期三上曆史課的時候,我們上曆史課時,真是我們以前那曆史老師來上的課,隻是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心情有點不好。
下課後,我跟著曆史老師一起回辦公室,曆史老師見我跟著他,問我跟著他幹嘛?
“老師,我想借你摘抄湧水縣誌的那本筆記看一下,就是那篇關於有一戶人家死了兒子,安排厚葬,並且詛咒仇人永生的那一篇,我一直想看看是怎麼回事?這世界上怎麼會有詛咒永生的人呢?”
我故意裝作不知道,問我們曆史老師。
我們曆史老師聽我說了這個,眼睛頓時就睜大了,轉頭看向我,像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一般,但是一直都啞著口說不出來,仿佛像是有什麼東西死死的掐住了他的喉嚨!我看著情況不對,大聲的喊人!
曆史老師手裏的教科書忽然從他手裏掉在了地上,他的雙手瞬間抱住腦袋拚命的搖晃,眼睛瞪著我看,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最後他將自己的脖子一扭,“哢!”的一聲響傳進了我的耳朵裏,他一副龐大的身軀轟然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