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薑琬和東方慧兩人回到明昭府的時候,薑太虛和連戰的賞賜同時到達。
東方慧接過薑太虛調動兵馬的符印,望著擱在供案上的一斛龍眼大小的珍珠,忍不住裂開了嘴,對著一旁的薑琬嗬嗬直笑:
“早知道寫兩本書就能得到這麼多的賞賜,我還辛辛苦苦練什麼兵啊?果然知識改變世界,讀書發家致富啊,我要不要再寫幾本?”
薑琬看著東方慧樂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搖搖頭:“像今天這種事情,是好幾種原因加在一起才有的,不然你以為這種好事真的會天天上門?好了,快收起你臉上的得意,抱著你的珍珠回去偷著樂吧。”
東方慧直接將旨意往懷裏一塞,抓了兩把珍珠往袖袋裏一塞,對著薑琬挑挑眉:
“本將軍又不是女兒家家的,要這些珍珠也沒什麼用,拿幾個開開眼界還行,這些就送給琬琬,不管是串成項鏈,還是掛在衣服上,就是綴在鞋麵上,都隨你。”
薑琬心中覺得好笑,衝著東方慧彎了彎嘴角,緩緩的開口:“東方,本宮記得這一萬兵馬是國主劃給本宮的吧,你就想用這一斛珍珠換了本宮的一萬兵馬,也太想當然了吧?本宮有答應嗎?”
東方慧一下子傻眼,趕緊從懷裏掏出旨意,果然旨意上說的是,這一萬兵馬並入儲君殿下的私兵,由東方慧負責統領訓練。
看完之後,心裏忍不住氣的跳腳:這個薑太虛也太狡詐了,鬧了半天,這一萬兵馬不是給自己的,虧得自己還偷偷樂了好半天。
轉念一想,又覺得薑太虛這麼做理所當然,畢竟朝中的武將,都隻有統領訓練的權利,這軍隊的所有權,一直都在國主手中。
東方慧臉上表情一時憤怒一時高興,最後一咬牙,露出一個自認為完美,實則略有些猥瑣的笑容:
“殿下說笑了,不管是珍珠還是兵馬,全都是殿下所有,本將軍隻是暫時代殿下去訓練他們而已,您放心,假以時日,這些兵馬的戰鬥力一定會更上一層樓,崔陽手底下管著的一萬兵馬,就擎等著本將軍去踢館吧。”
薑琬也不願意跟東方慧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隻認真的看向東方慧:“你手上的特種兵人數也不少,本宮還是希望你能專注其中之一,要麼把精力全放在特種兵的訓練上,要麼放手特種兵,直接去訓練這一萬人,你說呢?”
東方慧一時有些呆住,有點兒接受不能的問了一句:“本將軍文武雙全,就不能兩頭兼顧?”
薑琬目光涼涼的盯著東方慧的眼睛,十分認真的反問:“你自己覺得呢?”
被薑琬的目光盯著,東方慧就有些心虛,明知道薑琬說的都是真的,心裏還是有點兒不舒坦,最後恨恨的又抓了兩大把珍珠在袖袋裏,把寫著旨意的綢緞往薑琬懷裏一塞,賭氣一般的轉身就走。
一邊走一邊嘮叨:“算了算了,我還是去弄我的特種兵吧,這一萬人,愛誰誰,本將軍的心血,被你們一家子瓜分個幹淨,這珍珠不給你串項鏈了,本將軍要磨成粉糊臉,哼——”
看著東方慧傲嬌的背影,薑琬笑著把寫著旨意的綢緞拿起來,看了兩眼就交給了一旁的季博成。
心裏卻有些好笑:這個東方慧,心裏還是舍不得,不然怎麼會忘記把符印留下來呢、
於是對玲瓏吩咐:“你去告訴東方慧,就說她該出發了,白宇眠都走了好幾天,她還賴在明昭府不動,本宮的明昭府可不養閑人,讓她趕緊走。”
薑琬說的是去尋找姬國王室遺留的寶藏這件事,當然,明麵上的借口則是有江湖人參與了攻擊明昭府,當然,這是事實,不是薑琬杜撰。
膽敢攻擊明昭府,就要承受被明昭府報複,有些江湖上的垃圾,也確實該清理了。
玲瓏麵帶微笑的朝著東方慧離開的方向走去,心裏對東方慧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捏了一把冷汗,就這臭脾氣,也就是自家殿下寬宏大量心胸豁達,不計較,換個主公,保準一天三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