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啊。”
南小夏嘲諷的動了動嘴角,不過這隻是暫時的而已,她的手緩緩收攏,總有一天···
“對不起,打擾一下。”
這個時候侍者過來上菜。
南小夏閉上嘴巴,垂眸看著麵前的菜色,果然聞著還不錯。
侍者放了一罐酒壇子:“這是本店贈送的米酒女兒紅,可以嚐嚐。”
包廂重新恢複安靜。
南小夏倒了一杯米酒,對著薄東煬睡:“不管是之前還是剛才,多謝你幫忙了,這杯酒我敬你。”
她仰頭一口幹完杯子裏的米酒,但是舌頭麻木,好苦啊。
這不是米酒嗎?怎麼跟她想象中的米酒不一樣啊。
“好辣啊。”
她眼淚嘩嘩的扇了扇嘴巴,伸手夾菜放到嘴巴裏麵,終於才恢複了正常。
南小夏舒了一口氣,還是菜好吃。
薄東煬的視線落在菜盤上,臉色變得有些詭異:紅色的辣椒、紅色的油、還有嗆人的味道。
“好好吃啊,客居的師傅真厲害。”
南小夏最喜歡吃的就是川菜,又麻又辣才夠味兒來著。
她臉蛋通紅的看著薄東煬:“你不吃嗎?”
薄東煬抿著唇瓣,不動聲色夾了一塊清淡的菜放在碗裏,呼吸間聞到辣椒嗆人的味道,眉頭微微皺起。
桌子上麵的菜分兩種,一種清淡的綠色,一種麻辣的紅色。
“原來你不能吃辣啊。”
南小夏表示有點遺憾,她伸手又倒了一杯米酒,剛剛覺得很苦,但是回味卻很甘甜。
這次她舉起杯子一口喝完,用力睜開眼睛看著他:“我知道曝光你的身份是我不對,你要起訴南雨姍也很正常、嗝。”
南小夏打了一個嗝,白皙的臉蛋變成桃紅色,說話都斷斷續續了。
薄東煬挑眉看著對麵的女人,視線落在旁邊的酒杯上:這就醉了?
他破天荒的拿過杯子嚐了一口,不是白酒,味道還不錯。
“來幹一杯,算是我對你道歉了。”
南小夏突然站起來,非要跟他碰杯喝酒,手都搖搖晃晃的對不準。
薄東煬抬手擒住她的手腕,防止她趴倒在桌子上,不過她彎腰的姿勢倒是露出柔軟的弧度。
那條舊項鏈剛剛好埋在弧度中間,半遮半掩顯得更加勾人。
嗬,他眸色變得暗沉,羞慚的手指摩擦了幾下她手腕的肌膚。
“喂,薄東煬你到底接不接受啊?”
他眸色微沉,淡淡開口:“接受什麼?”
“接受我啊、嗝。”
南小夏努力睜大眼睛看著他,再補了兩個字:“接受我的道歉啊混蛋。”
混蛋?
居然敢罵他,看來小野貓的酒量真的不怎麼好。
“你知不知道客居的菜很貴的,請你吃飯,還跟你喝酒,你還想怎麼樣啊?”
“你很缺錢?”
薄東煬垂眸看了眼被掙脫的手,似乎還留著柔軟的觸感。
“是啊,你知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很費錢的啊。”
他眼底閃過一絲興趣:“你要做什麼?”
南小夏雙手撐在桌子上,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我要報仇。”
曾經傷害過她家人的那些人,她通通不會放過。
她漆黑的眼眸變得冷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