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轉過頭看著縮在角落的小女人，嘴角不露痕跡的上揚了一下，緩緩開口：“除了肉償之外你還有第二個選擇。“
南小夏臉色僵硬，咳咳，拜托你不要再說肉償兩個字了。
簡直一生黑。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什麼選擇？”
他眸光變得認真：“你知道老莊在哪兒？”
咯噔，南小夏好像被人破了一盆冷水，她這才變得清醒過來。
薄東煬他怎麼會問師傅？
不對，他怎麼知道自己知道師傅的事情。
“你，你在說什麼老莊，我不認識啊。”
南小夏心虛的垂下眼瞼，避開他銳利的眼眸。
“帝都大學對麵的網吧，那天破解IP地址找發帖者的人是你吧。”
納尼？
南小夏抬頭吃驚的看著他道：“那個攻擊我電腦的人是你？”
她萬萬沒想到背後的人居然是薄東煬，恍然間，她想起校長說的這些證據是薄東煬提供的。
對哦，既然是他提供的證據，那麼發帖人肯定是他挖出來的。
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該死，那天她還在薄東煬麵前暴露了自己。
這下想要撒謊糊弄過去都不行了。
“包廂視頻換老莊的消息，很公平。”
南小夏的手緩緩收攏，她真的很想要視頻來著。
不過背叛師傅這件事，她也真的做不出來。
薄東煬若有所思的看著南小夏，不放過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審視她到底跟老莊什麼關係。
天人交戰半天，南小夏緩緩開口：“我真的不知道老莊在哪兒。”
“那天你用的代碼程序就是他做的，這個人關係到一些事情，必須要找到他。”
南小夏在心底歎了口氣，師傅詐騙這件事的確有點難辦。
薄東煬的身份要找師傅為了什麼，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
可她不能害師傅啊。
南小夏抿著唇瓣說：“我隻是在藍客聯盟上下載的，雖然聽說這是老莊的代碼，可我怎麼知道他在哪兒？”
“你還知道藍客聯盟？”
薄東煬眸光深深看著她，似乎有點詫異。
“知道很奇怪嗎？這是目前最大的黑客聚集論壇。”
說起來南小夏想起了那天跟自己交手的那個黑客，疑惑的看著他：“那天那個人是你嗎？”
“不是。”
“那是誰啊？”
南小夏有些小好奇，隻不過這樣的打探讓某人有點不太舒服。
薄東煬挑眉淡淡看過去：“對他感興趣？”
“是啊，是啊。”好想認識一下那位大神。
他冷淡的回答：“感興趣也沒用，他不在。”
薄東煬現在有點慶幸把路左發配到了非洲做苦力，現在貌似覺得一年的時間太短了，兩年吧。
“哦，我就是問問。”
南小夏看到他冷淡著一張臉，沒有繼續問下去。
“嗡嗡。”
她的手機開始震動，找到夾在縫隙的手拿包，垂眸看到來電顯示：媽媽。
咳咳，她臉色有點尷尬，伸手接通電話：“媽。”
“夏夏，都快十點了，你還沒有回來嗎？”
十點了？
南小夏這才注意到時間，外麵的天好像都黑盡了。
在夜都發生一係列的事情，她壓根兒就忘記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