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動作小心翼翼。
這一幕,恰好落在某人的相機裏麵,不過南小夏不知道。
她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當中。
她麵紅耳赤看著麵前的美男果體,寬厚的肩膀、性感的人魚線八塊腹肌。
不過隻有一瞬間,薄東煬快速將外套穿在身上,仿佛她就是色狼一樣。
他冷眼掃過去,聲音極淡:“昨天玷汙我的名聲,現在你想進一步做什麼?”
進一步,做什麼?
南小夏整個人斯巴達了,為什麼他說的每個字都能明白,連起來怎麼就變味兒了?
剛才課堂上,薄東煬完全無視自己,好像陌生人一樣。
還以為他已經忘記了,沒想到是她想太多。
斯文禽獸真會裝!
南小夏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眸光一頓:“你受傷了?”
雖然隻看到幾秒鍾時間,不過該看到的都看到了。
包括他後背的那一道沒有愈合的傷疤。
薄東煬眸光瞬間變得冷厲,冷冷吐出兩個字:“出去。”
“你是要上藥對不對?”
南小夏看到他手邊的藥瓶子,還有紗布。
她知道薄東煬的軍人身份,任務中受傷跟吃飯一樣很平常。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也是軍人,所以她才格外的有體會。
她深呼吸一口氣上前走過去,低頭拿過藥品紗布:“我幫你上藥,就當我感謝你那天幫我。”
她不想欠人什麼東西。
“就這樣?”
他薄唇似揚飛揚,反正看人的眼神很欠揍。
南小夏眼珠轉了轉,笑眯眯開口:“要不然我以身相許?”
薄東煬淡定看著膽大的女孩,喉頭不由自主滾動幾下,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我趕時間。”
他說完話,抬手直接脫掉黑色襯衣,凜冽的氣息強勢襲來。
那個穿著白襯衣一副禁欲男神的男人,脫掉外套後完全相反,線條分明的肌肉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南小夏立刻紅著臉轉到他身後,近距離麵對這樣成熟的男性。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是第一次。
“你的速度是烏龜嗎?”
他低沉的聲線帶著不耐煩。
南小夏立刻回過神來,老老實實的用碘酒給他消毒。
棉簽剛剛觸碰到傷口,她明顯感覺到他的肌肉收縮了一下。
應該很疼吧。
突然她想到什麼,小心的用嘴對著傷口呼氣。
薄東煬原本平放的手緩緩收攏,喉頭不受控製般上下滑動。
那弱弱的呼氣,涼涼的、軟軟的,卻人讓他有些不受控製。
“好了,我給你纏繃帶吧。”
南小夏清脆的聲音響起,打斷他的思維,一向冷靜自持的深眸有些不自然。
她認真的拿著紗布,小心從他後背繞到肩膀前麵。
不可避免的,她又看到他八塊腹肌跟人魚線。
冰涼的小手小心翼翼的繞過他的身體,時不時觸碰到皮膚。
有時候,無形的撩撥更要命。
“夠了。”
薄東煬捏著她的手腕,單手自己粗暴的繞幾圈。
“喂喂,你這樣傷口會崩開的。”
“出去。”
薄東煬拎著她的肩膀,打開門直接將人扔出去。
南小夏惱怒的踢了踢大門:“真是不識好人心,哼。”
她氣呼呼的扭頭就走,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想要讓他陪著自己回家吃飯這件事。
不過在她走之後,一個隱藏在暗處的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