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往後一躲,婚紗長裙卻好像被壓住。
於是,她低胸的婚紗變得更低,呼之欲出的春光誘人無比。
“啊~”
南小夏本能的伸手想擋在身前,不過卻被反扣在座椅上,動彈不得。
白皙柔軟的肌膚毫無遮攔展示在他麵前,宛如盛開的芙蓉花。
他淡漠的視線落在她身前,不動聲色的打量讓人羞恥又憤怒。
“不準看。”
“不準摸。”
聽到這裏,司機小哥一激動,腳一滑,變成S形在公路上走。
艾瑪,太刺激了。
老大果然是老大,就算受傷依舊雄風依舊。
不過,車後座並沒有發生激情場麵。
她春光半露毫無反抗力,不過那個男人卻盯著她···項鏈看,完全無視她柔軟弧度的地方。
薄東煬捏著她身前的老舊項鏈,嚴肅仔細的看了一番。
他聲音低沉有力:“哪兒來的?”
南小夏眸底閃過愕然,看著舊項鏈:“關你什麼事。”
這是她的東西。
薄東煬眸色淡淡看著她,卻無端給人一種壓力。
南小夏想掙紮又無法動彈,那個男人眸光剛好停留在她走光的地方。
別人這個姿態要做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她,卻被人壓著,一本正經的問項鏈怎麼回事。
這就跟褲子都脫了,卻問你吃飯了嗎一樣。
“我撿來不行嗎?”
南小夏自暴自棄的別過頭,不想看到尷尬的一幕。
薄東煬的視線落在她修長白皙的脖子上,纖細得仿佛輕輕就能折斷。
“哪裏撿的?”
“不知道,忘了。”
他嚴肅的五官依舊看著她,等著她說實話。
南小夏要瘋了,豁出去看著他:“我說薄先生,我們能不能換個正常的姿勢?你壓著我,我沒辦法思考。”
司機小哥頓時捂住鼻子:正常的姿勢?
難道老大喜歡重口的?
吱~車輛又變成S形。
南小夏的身體不由自主朝前麵滑去,有力的臂膀瞬間將她撈回來。
不偏不倚,正好覆蓋住她柔軟的地方。
南小夏身體頓時僵硬,比石頭都還硬。
薄東煬神色如常收回手,淡淡開口:“抱歉。”
禮貌又紳士的口吻,再加上嚴肅正經的五官。
真的沒辦法往某種顏色上麵想。
南小夏下意識往上提了提胸前的裙子,不過她發現裙子有點鬆。
伸手摸到拉鏈崩開壞了,肯定是剛才那一下壞掉了。
她伸手一直護在身前,後背警惕的靠著車門。
“如果我想對你做什麼,你怎麼捂都沒有用。”
那個男人挺直後背坐著,白手套的手標準放在膝蓋上,仿佛一尊雕塑。
他的手整齊貼著大腿放,不過手心柔軟的觸感卻一直揮之不去。
好像螞蟻在撓癢癢,越來越躁動。
薄東煬垂眸斂去異色,隻當是男人正常生理反應。
不過南小夏卻憤憤盯著吃了自己豆腐的男人,倒是看著一本正經。
真無法想象,這句不要臉的話是他說的。
“薄先生,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改日我會讓爺爺好好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