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會來?”
獨狼冰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白浪,驚訝的問道。
白浪捋了捋自己額前的碎發,很是無辜的說道:“當然,不知道。”
“不可能!”
他之所以叫獨狼也不是空有虛名的,而是他的實力的確是有那麼的強悍,他從十五歲就開始接任務,從未失手過,,直到遇到眼前的白浪,才讓他第一次對殺手這個職業有了興趣。
作為鬼蜮頂尖的殺手,擁有者決定他人生殺大權大全的使命感,隻要是他獨狼看上的人,是絕不會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然而卻被白浪一次又一次的破壞了他的規矩,這對獨狼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所以,即使鬼蜮那邊有規定凡事牽扯到白浪的任務一律不許接,但獨狼還是屢屢破了規矩,就好像今天這一次,原本鬼蜮那邊已經打算重新處理這件事情,他卻在上頭麵前立下了軍令狀,隻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碰到白浪就已經徹底的沒機會了。
聽到他的話,白浪不由的覺得好笑,伸出手抬起他立體的下巴,邪魅一笑,發出嘖嘖嘖的感歎聲,“可惜了,可惜了,如果不是你好勝心那麼的強,,也不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隻是可惜了你這副帥氣的麵孔。”
獨狼將頭一扭,狠狠的盯著他,道:“輸了就是輸了,要怪就怪我技不如人。”話落,獨狼就倒在了地上。
白浪看了他一樣,不由的搖了搖頭,“你還真是看的開,不過看在我們好歹也交手幾次的份上,我就少吃一點,幫你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安家,下輩子找個好人家投胎吧!”
“師傅,這獨狼這輩子殺*戮那麼重,別說下輩子,就是下下輩子都很難有投胎做人的機會了。”
白子夕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白浪的身旁,看著地上的人說道。
突然,一道刺骨的寒光從一旁直接掃射過來,白子夕接收到那駭人的殺意,渾身一顫,心裏大叫不好,他怎麼把師傅給忘了,這說獨狼下輩子沒辦法投胎,這不等於是把自己師傅一起給帶上了嗎?
“師傅,其實我以前也聽那些老人家說過,如果我們在他下葬的時候找個人幫他度化一下,在做個法事什麼的,他下輩子就可以投胎了。”
“那你還不快去。”
白浪真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徒弟給飛了,真是氣死他了。
“他的下葬費以及剛剛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事情所產生的費用都由你出,還有,沒什麼事情就別來吵我,我要回房間睡覺了。”
說完,白浪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一臉困意的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而馱著獨狼屍體的白子夕一臉無語的抬頭望著天空中的月亮,明明說好自己少吃一點給人家安家的,最後竟然全部讓他來出,想想那麼多錢全花在一個要他們命的殺手上麵,白子夕怎麼想都覺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