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動心了?”冷逸晨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上官昀沒有回答他而是選擇保持沉默。
冷逸晨上前揪住上官昀的衣領衝著他吼道:“你怎麼能對她動心呢?你難道還想重複上演那個悲劇嗎?”
說完把他往沙發一推,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上官昀倒在沙發上,嘴裏發出一聲冷笑,“你以為我想嗎?我也不想!可是我真的控製不住對她的感情,為什麼先遇見她的人不是我,或者我根本不認識她?”
身體的煎熬他可以承受,但是心理上的煎熬卻是他承受不了的。
說完,上官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現在的傷痛。
冷逸晨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上官昀,眼前又浮起了當年的往事,那是令人窒息的痛。他隻希望他的這份感情最終能夠自己壓下,不要讓他見光。
倆個大男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到什麼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
……
清晨的陽光猶如一道金色的光芒照射在樹上,形成一片星星點點倒映在房間的地毯上。
床上的人兒雙手放在絲綢的被褥上,美麗的雙眼緩緩的睜開,新的一天已經來臨。
蘇向晚用手摸著自己身旁的位置,沒有任何溫度,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味道。
為什麼一回到陸家,晚上就會做這種夢呢?似乎這倆個晚上的夢並沒有像以往的那麼清晰,但是卻可以明顯的感覺有人抱著自己睡了一晚。
蘇向晚皺著眉頭,心裏麵的鬱悶也隻有自己知道。
吃過早餐,蘇向晚就來到了學校。這段時間該上的課基本上都快上完了,現在她們基本上都可以出去接戲了。
林可沒有專車接送,都是做公交車來的,所以她要比蘇向晚來的晚一點。
“向晚。”林可一進校門就看見蘇向晚坐在這花池邊上。
“小可,我交代你的事,弄好了嗎?”蘇向晚緊張的問道。
林可提起手上的袋子,在蘇向晚的眼前晃了晃,“全部搞定,現在我把它物歸原主。”說著把袋子遞給蘇向晚。
蘇向晚接過她手中的袋子輕斥道:“什麼物歸原主,它的主人又不是我,我隻是代為保管。”
林可看著她手中的這個袋子問道:“向晚,昨天我把衣服拿去幹洗的時候,那個洗衣店的老板說這件衣服是某某設計師設計的,還說她設計的衣服都是不外賣的哦!”
“不會吧!聽你這麼說,那不是要身份很高的人才穿得起嗎?”蘇向晚說道。
林可遲疑的說道:“應該是吧!也不知道這件衣服的主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蘇向晚想了想了,最後歎了口氣,攬過林可的肩膀說道:“管他什麼身份呢?等我把衣服送回給他,就再也跟我們沒關係了。”
“嗯,你說的對!走吧,該上課了。”說著倆人往教室裏走去。
雲依伊看著蘇向晚毫發無傷的回來,眼裏閃過一抹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