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心裏想什麼難道我會不知道嗎?你不就是覺得每次林可一見到他們就感覺自己被遺棄了嗎?瞧你那滿身的酸味,也不知道小可是怎麼受的了你這亂飛亂撞的飛醋。”
上官昀笑著搖了搖頭,不過說真的,這南宮墨吃起醋來還真是好可愛。
“你就說收還是不收?”
南宮墨對他的取笑一點都不在意,對他來說吃老婆的醋那也是秀恩愛的一種方式。
“都說秀恩愛死得快,每次見你們夫妻二人都給我們這些單身狗喂了滿滿一嘴的狗糧,難道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就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這些人的感受嗎?”
摸著自己的胸口,上官昀一臉受傷的說道。
“所以我說讓你將那小女孩收了,這樣的話你也可以。”
“別,心兒可是我的妹妹,你見過有哪個做哥哥的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嘛,那可是禽*獸才會做的事。”
“你們又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你什麼都不做,反而是禽*獸不如。”
話音落,上官昀看著揚長而去的南宮墨,瞬間將這天給聊死了。
做了是禽*獸,不做就是禽*獸不如,他不管選擇哪個似乎都不是好的。
想著,上官昀狠狠的瞪了前麵的南宮墨,真不知道小可是怎麼看上這個男人的,一點都不可愛。
上官昀越想心裏就越是不是滋味,一個下午都因為南宮墨的話而弄得他恍恍惚惚的,幾次經過南心兒的房間門口又掉頭離開。
小茹端著藥水看著又掉頭離開的上官昀,小臉上滿臉狐疑,“這是幹嘛呢,難道是撞邪了?”
一邊嘀咕著,一邊百思不得其解的走進房間。
“小茹姐姐,你怎麼了?”
看著小茹那一臉疑惑的樣子,心兒笑著問道。
“心兒小姐,你說這上官醫生是不是中邪了啊?”
“上官大哥怎麼了?”
“我今天下午見他時不時的出現在你病房門口,就是不進來,而且嘴裏似乎還在念叨著什麼。”
聞言,南心兒也是一臉狐疑,看了一眼病房門口,道:“現在還在嗎?”
“已經走了。”
小茹一邊說著一邊幫南心兒換著藥水,換好之後笑著說道:“這是最後一瓶營養液了,打完這一瓶就不需要打了。”
“謝謝!”
“心兒小姐太客氣了,這都是我份內的工作,隻要你不要在突然玩失蹤就好,因為我的心髒真的沒有那麼的龐大,負荷不起。”
話落,南心兒頓時不好意思了,她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一醒來想起爺爺說的話,她就莫名其妙的想出去走走。
“對不起小茹姐姐,讓你為我擔心了,放心吧,我保證下次再出去一定告訴你。”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上官醫生知道你不見了時候的那個眼神,恨不得將我大卸八塊,現在想想我都還有心有餘悸,我來這裏上班半年了,還是第一次看見上官醫生那麼可怕的眼神,跟他平時那溫文爾雅的形象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