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認準慕容風的方向,縱馬狂奔,龍傑等十幾騎緊緊的跟在張遼身後。慕容風的親衛覺察出不對,向張遼圍攏過來。張遼奮起最後的力氣,大喊大叫,發狂一般,完全不防守,一味的進攻,再進攻。
陳到大聲喊道:“彭帥,保護張遼將軍!快!”
彭帥答應一聲,率領自己的十人小隊,也朝著慕容風的中軍殺來。兩麵的夾擊,慕容風的親衛難以應付。彭帥的生力軍殺氣人來非常的利索。彭帥一刀砍死前麵的鮮卑人,怒吼道:“放箭!放箭!”
慕容風仰天長歎:“難道這就是我慕容風的命運,難道這就是鮮卑的命運,大王!是不是我做錯了?”陰雲密布,幾滴雨點砸到慕容風的臉上。
張遼第一個衝到慕容風的麵前,看著眼前這個突然之間彎腰駝背,身體佝僂的中年漢子,有種莫名奇妙的惋惜。龍傑長槍指著慕容風的咽喉:“你輸了!”
慕容風被活捉,鮮卑人再也沒有了繼續戰鬥的勇氣,很快便被打的七零八落。陳到走到張遼跟前:“師傅他讓我給你和你的士兵道歉,張將軍得罪了!”
張遼的眼淚瞬間從眼眶中狂湧而出。他急忙轉過頭去,用手遮擋住。陳到拍拍張遼的肩膀:“張將軍活捉慕容風,拖住鮮卑人一天,為我們全殲鮮卑主力爭取了時間,主公知道一定非常高興!”
張遼擦幹眼淚,淡淡的笑道:“哎!可惜我的五百好兄弟!我張遼有愧他們!”
陳到道:“他們雖死,卻死的光榮,抗擊塞外異族是每個大漢子民的最高榮譽,將永遠被後人敬仰!”
闕機、素利、置韉落羅、軻比能等人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剛剛抵達邊境,便被臧霸的探馬探到。臧霸一掌拍在幾案之上,怒吼道:“來的正好!爺爺忍了這麼久,等的就是你們這幫家夥,小的們報仇的時候到了,讓這幫狗娘養的全都有來無回!”
上穀郡是連接長城的必經之路,長久以來都被鮮卑人控製。這一次,四路大軍十數萬人抵達上穀,規模可謂空前絕後。軻比能道:“各位大帥,如今我們四路大軍一起出動,是不是應該有個統一的指揮,這樣才能和漢人抗衡?”
素利看了一眼軻比能:“你想指揮我們?”
軻比能笑道:“如果各位沒有意義,我當可勝任!”
“吆喝?”素利一笑:“慕容風見了我說話也沒有這麼囂張,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然這般目無尊長,你想指揮我們?我們打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個野男人的褲襠裏呢!”
軻比能好歹也是一個大帥了,豈能讓素利這麼侮辱,“嗆……!”一聲抽出自己的腰刀。闕機和置韉落羅急忙各拉一個,將兩人分開。闕機道:“兩位都是鮮卑的勇士,大敵當前豈能這般內鬥,不如這樣,等進了長城,我們各自為戰,誰有本事就去多槍戰利品,也不用看誰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