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道:“對!命魏延撤退之時堅壁清野,將百姓和所有物資帶走,並將道路破壞,水井填塞,讓曹操能進來站不住!”
幾人說罷哈哈大笑。李輝看了一眼徐庶,說道:“大哥,這幾個家夥的胃口還真大,真狠毒!”
徐庶一笑:“賈先生人稱毒士,用計當然以陰狠著稱,奉孝人稱鬼才,向來比較大膽,我隻是不明白子敬兄何時也和這兩個人成了一丘之貉了!”
李輝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剛來幽州的時候,魯先生循規蹈矩,如今也變的差不多了,他們都整天惦記在我家蹭吃蹭喝,拉攏我的孩子,搞的幾個小兔崽子見我不理不睬,到和他們打的火熱,小小年紀竟然已經開始偷喝我的酒了。”
魏延連攻兩月,幾番折騰,上黨依然安穩。無論如何用計引誘還是罵城,高覽鐵了心隻呆在城中就是不出來。一道道冀州戰報不斷傳來。別人攻城略地,戰線不斷向黃河岸邊推進,自己卻仍然原地踏步,這臉上如何還能掛得住。
這天中午,魏延披掛整齊,準備再次攻城。攻城用具和士兵在城下列陣完畢,魏延一聲令下,投石車開始發石,一個個巨大的石塊,重重的砸在城牆之上,經曆過很多次的撞擊的城牆已經有了很大的晃動。
砸了幾輪過後,罵陣的士兵站在一箭之地之外,開始扯開喉嚨將高覽從一百世以前開始罵起,一直罵到兩百世之後。效果依然不明顯,這麼一折騰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魏延歎了口氣親自斷後,下令撤兵。
“他娘的!今天又白忙活了!”魏延罵了一句,一屁股坐下。
文醜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魏延身後,一把摟住他的後腰,雙臂叫力。魏延立刻離開了地麵。魏延一時受製,抬起右肘就往後掄去。
“哎吆!”文醜的右邊臉頰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肘,急忙將魏延鬆開。
“當啷!”魏延抽出寶劍,回身將劍尖對準文醜。
文醜揉著被打疼的臉,苦瓜道:“你小子下手也太黑了吧?還真的打呀!”看到是文醜,魏延立刻將劍放下,笑道:“誰讓你突然出手的,明明白白的出現,這會說不定咱兩都在喝酒呢!”
文醜板著臉:“一邊去!給你這個,這是老大的手諭!”
魏延接過看完之後某頭就皺了起來:“讓我撤兵?為什麼?再給我幾天,我一定拿下上黨!”
文醜道:“為什麼?我要是知道就是軍師了,好像是幾個軍師和老大的共同決定,趕緊點,別磨磨蹭蹭!”
“不行!不能撤!徐晃他們幾個再冀州節節勝利,我要是什麼都沒有做,回去之後還不被他們笑死!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就說沒有見到我!”魏延將李輝的手諭撕地粉碎。
“吆喝?”文醜笑道:“你小子敢違抗軍令?實話告訴你,老大已經猜到你肯定不樂意,所以才派我來,你不撤兵我可真的就要動手了?”幾個李輝的親衛從帳篷外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