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究竟是為什麼?(1 / 2)

藍琳錯愕的看著忽然流下了眼淚的楊歡,一下手足無措了起來。

楊歡在她的印象裏一向都是堅強的,會牙尖嘴利的諷刺到她淚奔而逃,也會麵無表情的盯的人頭皮發麻,更會笑的人遍體生寒,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楊歡也會有這種脆弱的好像一碰就會碎的時候。

這下,該怎麼辦?

“那個,你別哭啊。”藍琳笨拙的遞過紙巾,雖然她也不想這麼幹巴巴的勸人,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楊歡為什麼會流淚,想勸也沒辦法下手啊。

好在沒讓藍琳糾結多久,葉祁奕的車子就闖進了她的視線。

“祁奕哥哥,葉祁奕,你快點來啊!我完全沒辦法了!”一看到救星,藍琳也顧不得形象了,原地蹦躂著衝葉祁奕揮手,連聲催促著葉祁奕趕緊過來。

“怎麼了這是?”一看到楊歡捂著臉,坐在綠化邊的長椅上哭的淚流滿麵,葉祁奕連車門都來不及關,大步流星的走上前,蹲在了楊歡的麵前,握住了她的手,“歡兒,你怎麼了?”

一聽到葉祁奕的聲音,楊歡立即鬆開了緊緊的捂著自己臉的手,飛撲過去抱住葉祁奕,將臉完全埋到了他的胸口。

“祁奕,祁奕,祁奕,祁奕……”楊歡緊緊的抱住葉祁奕,壓抑著哭聲,一聲聲的喊著葉祁奕,使勁搖著頭。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哭,她就是覺得難受,很難受,很難受。

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一定很狼狽,也知道在馬路邊哭的這麼傷心,一定會引來很多人的側目,如果被有心人看到的話,很可能還會掀起另一場風波,讓他們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緋聞重新被翻出來,甚至還可能會潤色的更為火爆。

可是她控製不住,繁雜的情緒在胸膛瘋狂的穿梭,她什麼都抓不住,也什麼都趕不走,除了流淚,除了哭泣之外,她好像什麼都不會做,也什麼都不能做。

為什麼,她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究竟是為什麼?

這是自從知道張琴和肖墨聯手的時候,就一直壓抑在她心裏的問題,現在被艾雪菲透過這枚戒指無聲的這麼詢問,楊歡的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她們兩個是這樣,那張琴呢?是不是也像她們兩個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同樣的問題?

她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究竟是為什麼?為了什麼呢?

誰都不能給她們一個答案,包括她們自己,也不能。

見從楊歡這裏問不出什麼,葉祁奕隻能抱著她重新坐回長椅,一個眼神驅散了周圍三三兩兩駐足圍觀的人,用眼神詢問一臉糾結的藍琳——這是怎麼回事?

藍琳趕緊搖頭,無聲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啊。

葉祁奕皺了皺眉,上下掃了眼藍琳,然後將視線定格在了她的手上。

藍琳一個激靈,趕緊展開請帖,再打開盒子,給葉祁奕看裏麵的草戒指。

艾雪菲?一看到請貼的所有者,葉祁奕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是接到藍琳的電話,說是楊歡有麻煩才急忙衝過來的,具體的事情藍琳沒說就掛了,這樣看來是艾雪菲來找麻煩了?

退回請帖是拒絕來參加他們的婚禮?草戒指算是什麼?諷刺楊歡所嫁非人,還是暗指他們的婚姻不會長遠?無論是哪個,葉祁奕都表示,他十分不能容忍。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趕緊安撫好楊歡。

“別傷心了,為那種人傷心不值得,她是自己心情不暢故意來找你麻煩,想讓你也不舒服好找平衡感,你要是這麼傷心,不是正合了她的意嗎?”

楊歡淚眼朦朧的抬頭,“什麼意思?”

見楊歡總算和他說話了,葉祁奕鬆了口氣,好笑的結果藍琳遞過來的紙巾,給楊歡擦擦眼淚,“爺爺生日的那天,許恒遠不是一直一個人坐在角落喝悶酒的嗎?”

“……是嗎?”怪不得她那天後來就沒再見過許恒遠了,她還以為她說的太直白,把人嚇走了呢。

看著楊歡這茫然的反應,葉祁奕立即就反應過來,楊歡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那天許恒遠的反常!雖然知道為了這種事情幸災樂禍有些無聊,不過葉祁奕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爽到了。

“咳咳。”嚴肅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葉祁奕繼續道,“因為沒有發酒瘋我也就暫時沒有管他,派人把他送了回去,不過送他回去的人說他一路一直在喊……,艾雪菲接到人的時候臉色就不好,後來還和他大吵了一架。”

葉祁奕不自然停頓究竟省略了什麼,楊歡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

她都這麼和許恒遠說要珍惜艾雪菲了,但是他卻還是隻知道渴求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果然得不到的永遠就是最好的嗎?人的劣根性啊。

“別想了,我不會讓他們再打擾到我們的生活的,放心吧。”見楊歡漸漸止了哭泣,葉祁奕笑嘻嘻的親了她一口,眼中卻劃過了一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