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真中老板在做什麼?”柯南倒帶說。
“你看,凶手在砍下第一刀後,不小心跌倒在真中老板前麵”
眾人於是看錄像,隻見真中老板似乎發現了什麼,撕下牆上的標簽,然後拿起桌子上的圓珠筆……真中老板又把筆扔了。
“難道那張紙還在真中老板手裏?”
地獄展覽室。
警官發現了真中老板手裏的紙。確定沒有任何人碰過屍體後,目暮警官展開紙,上麵寫著“窪田”
“怎麼會有我的名字?”窪田吃驚地問。
“嗬嗬,你為了免被監控攝像頭拍到,故意穿著盔甲。可是沒有想到卻被真中老板認出來了……”毛利叔叔說。
“不……不是我……你,你一定是弄錯了。”
“少裝了,從監控錄像看,凶手根本就沒有碰過屍體,屍體被發現後也沒有人碰過,所以,這張紙就是真中老板臨死前的遺書,而這上麵寫的一定就是凶手的名字”毛利叔叔果斷地說。
喂喂,現在證據不足,窪田先生不一定是凶手好吧,柯南想。
目暮警官道:你倒說說看,下午四點半左右案發時間,你人在哪裏?
“我,我在辦公室處理館長交代的事情”窪田道。
“我的確有吩咐他做一些事情”館長說。
“也就是說,沒有人證明你當時在辦公室裏咯?”目暮警官接著發問。
“可是我……我沒有殺害真中老板的理由啊!”
“是嗎?”板島說,“你偷偷把美術館的美術品拿去賣,前些日子東窗事發,真中老板正在向你索要巨額賠款,不是嗎”
“是的,按理來說,做了這種事情,你應該被立刻開除的,可是,館長說,美術館隻剩下10就要關閉了,所以才讓你留下來,就因為這個事情,你做出這事,這也太……”板島繼續道。
“可是,這件事跟我根本沒有關係啊”窪田繼續申辯。
“夠了,少廢話了,我已經派部下去搜那個盔甲了,到時候,案件會更加明朗”目暮警官自信地說。
“咦,”柯南發現了一直圓珠筆,筆芯是收進去的。
“做得好,小朋友”目暮警官誇讚說。
圓珠筆上有標記。
“這是今年為了本館所特別製作的紀念筆,美術館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有這種筆”館長解釋道。
“那麼,這估計是有人落在這裏的了,鑒識員,聽著,馬上拿去鑒識。”目暮警官說。
“好的”
真奇怪,窪田身為美術館的工作人員,應該知道有攝像頭的啊,為什麼還非要在展覽室下手不可呢?而穿盔甲來遮掩身份,不是很麻煩嗎。難不成是為了模仿那幅名畫?不對,從白天他的行為來看,並不像一個對美術品有心的人啊。這種人,應該不至於為了一幅畫而……但是,監控錄像錄下來死者寫遺書的過程,況且,在那之後就沒有任何人碰過死者了。柯南心想。
警衛室。
“真厲害啊”
“完全可以與恐怖電影媲美呢。”幾名警官討論說。
“叔叔,可不可以讓我看下剛才那一段”柯南問。
“原來是毛利偵探旁邊的那個小孩子啊”
“不行,不行了,小孩子不能看,你快點回去問你毛利叔叔吧”
“哦,那我就回去告訴目暮警官,說你們在這裏閑聊”柯南偷笑著說。
“等下,你,你回來”一名警官忙說。
“不過,隻看一次哦”
“好的”
“就是這裏,再放一次”
真奇怪,真中老板寫完後為什麼要把筆扔了,發出聲響不是會讓凶手有所察覺嗎,筆,筆芯是收進去的啊。按理來說,一個即將被凶手殺了的人不可能有心把筆芯收進去的啊。柯南想。
地獄展覽館。
那這裏就交給你們了,目暮警官對其他警官說。
啊,果然是這樣。柯南瞥見了鑒識員手裏的袋子,裏麵有真中老板的遺書。
“小鬼,你又在幹什麼?”毛利叔叔一臉疑問。
“警部,我們在窪田先生的保險櫃裏找到了盔甲”
窪田驚恐萬分。
那個利用遺書和監控錄像,精心設計這個詭計的人,才是真的凶手。柯南心想。
“殺人的不是我,這,這是個誤會”窪田說。
“那麼,又怎麼會在你的保險櫃裏發現沾滿血的盔甲呢?答案很簡單,因為窪田你,就是殺害真中老板的凶手!你事先約好真中老板在地獄展覽館見麵,在展覽館趁其不備將真中老板殺了。你為了遮掩身份,所以穿盔甲,可是,很不巧啊,監控攝像頭卻拍下了一個十分有力的證據——那就是他從牆上撕下來的標簽上的這幾個字,而且屍體被發現後就沒有人碰過了。況且,你也沒有不在場證明,所以這上麵寫的就是凶手的名字!”目暮警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