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鬼才知道這銀碟子會不會話,見它機靈的繞著大刀女和她旋轉,黃豆豆有分寸的把脖子往刀刃上靠,眼睛一閉做掙紮狀向銀碟子求救。Ww WCOM
這銀碟子震動邊緣,出一陣蜂鳴聲,須臾之間有兩條黑影從遠處遁了過來,其中一人老遠就大聲嗬斥道,“膽敢在鬼集使用神識及法器,藐視閻君者下油鍋處理。”
黃豆豆聽來人話,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媽蛋,竟然在這裏碰見個熟人,話嗲聲嗲氣的馬麵君。
姑娘有銀魂上仙撐腰,這又過來個熟人,於是變本加厲,“嚶”的一聲哭著喊道,“他們不但想殺我們,還搶走了我們兩張去土地廟的門票,大人,請你為女子做主。”
黃豆豆這招險棋走的可不妙,她根本不知道這三人身上有沒有去土地廟的門票,張嘴亂全憑直覺,這都是腦海裏的花鈿給她的勇氣,完後自己心裏叫苦不迭,這次相信花鈿的反饋,是不是有些草率和魯莽。
剛剛操著甜的掉牙聲嗬斥的馬麵君一愣,聽沒聽出來是黃豆豆暫且不論,見黃豆豆哭了,黑鐵塔似的身子開始慌亂,不知所措的結巴道,“我給你做主,別哭啊!”
跟他一起過來的人從頭到底用一塊黑布罩著,也不話,甩出一條鐵鏈子鎖住挑事的三人,氣勢洶洶的馬麵君伸手就去掏拿刀女子後背的挎包。
我去,這掏出來的是啥啊?黃豆豆伸長脖子,在馬麵君手上有兩張軟了吧唧的皮,至少黃豆豆的感官覺得是皮,而且還是雞皮。
上麵鬼畫符一樣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大字,“土地廟門票”,旁邊空白地方還形象的畫了一座廟。
當年黃大米帶著她和她李春香走南闖北,沒少去過名川大山,馬麵手裏的門票別和她在凡間見過倒挺像,看來在陰司有一位擅長畫畫的凡人還沒來得及投胎。
“看看,這是你們的吧。”“啪”的一下,這兩張沒有筋骨的門票扔到黃豆豆麵前,大神的傳音也過來了,“豆豆,讓花鈿在上麵做個記號,就是咱們的了。”
蒙圈了的黃豆豆言聽計從,你咋辦就咋辦,花鈿也給力,刺啦一下在“雞皮”背麵燙了個焦印,原本軟踏踏的“皮”噌的一下就變硬實,手一抖還能聽到“哢哢”的響聲,尼瑪,這得有多詭異啊!
“啊,大人,那是我的票,憑啥給他們,他們這是明搶,大人為何要幫他們?我要告到閻君那裏。”被黑衣人鎖住手腳的大刀女這時候才想起反抗,實在有些晚。
“閉嘴,是你的門票為何不是硬質?我的眼睛可是看到你拿刀要殺這位姑娘,少囉嗦,下油鍋去。”馬麵這朵奇葩啊,嬌滴滴的聲音連罵人脾氣都好像在撒嬌,黃豆豆惡寒是一波接著一波,不管咋弄來那張票,耳朵受點摧殘也死不了人。
大刀女被六隻邪靈附體,好像受那鐵鏈的影響,反應總是慢半拍,等她在想張嘴話,已經被推搡著往前走,女子一聲怒吼,胸腔裏爆出陰冷無比的寒氣,牽著她們三個人的黑衣人手一哆嗦,鐵鏈從手裏滑落,大刀女趁勢甩開捆子身上的鎖鏈,一用力,身上的長袍撕成碎片,從嘴巴裏飛出六條靈體攻擊馬麵和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