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最恨打女人的男人。在外麵我聽這裏住著一個吃女人肉的魔鬼,看樣子就是你了。我雖然忘記自己是誰,但是不代表我傻,你要我進去我就進去,你以為自己長得帥嗎?”黃豆豆陰陽怪氣的冷笑,腦海中閃過一張帥臉,順嘴出戲弄禹皇的話。
搖搖混沌的腦袋,一經曆上百次眩暈之後,她現自己竟然慢慢的在適應這種痛苦。好的很,這暴力男不但殺了那兩個孩子,還要動手殺自己,很好,是時候爆了。
活動活動手腳,又壓了壓腿,左右扭了扭蜂腰,黃豆豆覺得自己再被他戲耍就和那黑臉少年的一樣,二貨!
她不知道這“二貨”是什麼意思,應該是在罵她,罵得對,自己差點就信了他的話,以為自己已經結了婚,嫁給這頭肥豬。
“放馬過來,戰決!”伸出食指勾了勾對麵富態態,白的跟老佛爺的禹皇,黃豆豆輕蔑的笑了笑。
“你這瘋婆子,找死!”禹皇不知道自己哪個環節錯了,就差半步這該死的女人就進入大陣,那麼自己的宏偉計劃就會順利的進行下去。可是,就算是瘋了的蓮花娘子不好惹了,一個聚氣一層的,他怕個屁啊!
懸在空中的長槍出尖銳的嘶鳴聲,忽然變大幻成無數個槍影,帶動周圍的空氣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頓時整個空間中充斥著毀滅地的可怖力量。
這種力量不是禹皇能控製住的,當年幽冥王將這裏建的美輪美奐,地下埋了數條靈脈,就是想留住蓮花娘子。這裏充裕的靈氣禹皇半點吸收不了,但是卻無法改變稍微用真氣,這裏立刻變成災難現場。
黃豆豆一點也不害怕,從暗黑森林裏走出來,一路打打殺殺,她覺得熱血沸騰,身體裏日益渾厚的力量時不時的要噴薄而出,要不是那娃娃一直跟在後麵,她真想治那些要殺了她的人於死地。
為啥擔心孩子,她也不知道,隻是憑感覺做事。現在呢,不但孩子沒有了,連那個大孩子也死了,她的心很難受,就想泄,找人狠狠的打一架。
花鈿很癢,每次從裏麵射出紅光,腦海深處的那條溝就裂開一點點,若是能伸進手指頭,現在有手指的三分之一了吧。
黃姑娘有些意外自己的對腦海深溝的丈量方法,三分之一這種法,有些別扭呢!
此時她還能東想西想,是因為花鈿的紅光已經牢牢控製住禹皇的長槍。對麵禹皇的臉都快憋成紫茄子,拚命的鼓動真元,同時祭出神識想要幹擾黃豆豆。
我的媽,頭一次禹皇感覺到自己的神識軟弱無力,她一個聚氣層剛剛入門的選手,根本不鳥他的神識,掃進黃豆豆額頭上的花鈿,就被裏麵的陰寒吸收進去,不對,她在吸收功法。
想到自己軟綿無力的原因,禹皇迅的收回神識,長槍沒有控製力,“啪”的一聲落到地上,花鈿裏射出的紅光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胳膊,整整齊齊從根上切下來,這老家夥悲催的變成楊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