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丸子牽著哈進到鐵鋪,六耳忙湊過來壓低聲音道,“大哥,我們得想法子弄到去墨海的令牌,聽公子的意思,明必定會出大事,不定這公子有膽量殺了禹皇,那樣的話,用來聚靈的靈石就會變成香餑餑的。”
寬額男頭腦簡單,一時不明白,“公子為何要殺了禹皇大人?”
“大哥,在幽冥界,誰有那個能力布懸賞公告?誰能調動那麼多修士前來捉拿女魔頭?別看禹皇一直未落麵,也沒有對暗黑森林進行搜查,這裏的人誰不知道禹皇用女修做鼎爐,出了個女魔頭,不正是禹皇最佳鼎爐嗎?”
“你的意思,是禹皇引公子的娘來到幽冥城,而公子卻要給他娘報仇?”
“對!”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快點去弄令牌,明日登不上去墨海的船,公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的道心定會出現裂痕。六耳,去打聽有沒有人願意讓出令牌,不管用啥法子,想法設法混進去。”
六耳領命後,帶著幾人匆匆往主府大門口去,這寬額男滿臉愁容的在鐵鋪門口徘徊,海東子回來時,老遠就看見他蹲在地上揪自己身上的肥肉。
“現在沒到申時,你過來拿短刀我也沒有。”走到寬額男的身前,海東子俯視著他肥碩的身子,冷冷的道。
“哦,我不是來拿短刀,嘿嘿。”寬額男忙讓開路,躲到一邊繼續鬱悶著。
進到鋪子裏的海東子看寬額男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也不好打開陣門,心裏煩躁著,就想快點把他們的刀打好,讓他走遠點。
他剛才出去弄到了去墨海的令牌,一共四塊,用了他全部的身家,這樣做了之後,才覺得心情十分的舒坦。
他原本有一個道侶,兩人相親相愛,四處躲避禹皇的爪牙,艱難的尋找修煉資源。
可惜,在一次曆練中,得罪了一個爭奪魔核的修士,那人現他的同伴是個女的,就心懷鬼胎,把消息賣給了幽冥使者,結果,他的伴侶就被禹皇做了鼎爐殘害致死。
雖然後來他殺了那個舉報的修士,但是對禹皇的滔恨意卻沒有辦法抵消,於是隱姓埋名來到幽冥城,靠打鐵為生尋找機會殺了禹皇。
今他終於得到這個機會,不管那個藏在陣中的少年是不是在誆他,他樂意。
整個幽冥界,敢怒不敢言的人太多太多,那英俊少年修為絕對在禹皇之上,就算是誆了他,也結交了一位大能,那些魔核和法器,隻要他還活著就能夠再賺回來,而得到修煉才的青睞,這樣的事情卻不常有。
海東子心裏想著,手上的力氣就加大,手法越來越快,將三個殺陣打到短刀之後,拋進爐火煆燒,一盞茶功夫,三把帶著殺意的短刀從爐火裏飛了出來,自動落盡一旁的涼水中。
海東子極其滿意,鬱結在心中的恨意在遇到龍之後全都散去,他也沒有吝嗇自己的本領,將三級殺陣配在短刀之中,到便宜了那群胖子。
抬頭看了一眼蹲在外麵的寬額男,海東子一愣神,這胖子不知道啥時候已經離開了。心中大喜,放下短刀就要進入龍的密陣,隻見空間一陣晃動,最先衝出來的人,是他從未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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