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不死心,又去路邊找人打聽,結果所有人都三緘其口,沒人告訴他為何要到主府送賀禮。幾人看向寬額男,“大哥,我們應該怎麼做?”
“六耳,我們身上最值錢的是啥?”那日遭丸子打劫,寬額男當時沉浸在得到星光的喜悅中,並不知道丸子隻拿走了一塊毫無用處的頑石。
六耳靠近他附在耳邊嘀咕了幾句,寬額男臉色一變,“果真如此?看來我是錯怪這孩子了。”
寬額男心裏還有一個結,就是丸子看見他們的第一麵的是:打劫。這件事情像一根刺橫在心頭,以至於這些他一想到這個就自我安慰,孩子不懂事。聽六耳完,他心底馬上就敞亮了,這娃娃還真是一個淘氣孩子,就為了給她娘親收集亮晶晶的東西,隻要自己想要的,蠻對得起“仁義”二字。
“把那幾顆四級魔核用上好的盒子包好,我們去主府看看,若是關係到公子娘親,倒也無所謂。”不就是幾個魔核嗎,現在以他的實力,再進入暗黑森林,別四級魔獸,就是五級的,他也可以奮力一搏。
幾人姿態謙遜的來到主府,在豪華雄偉的牌樓前,擺著一張長條桌子,牌樓上貼著一張大紅喜報,上麵一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喜。
眾人愕然,怎麼回事?就一個喜字,難道禹皇要娶親不成?來送賀禮的人很多,可是誰也不話,把手中的賀禮交到桌後的男子手裏,如果男子點頭,就領一張黑色的令牌,由一身黑衣的幽冥使者帶到一間屋子裏等候。
寬額男衝六耳點點頭,輪到他們,就由六耳遞上剛剛包裝好的魔核,六耳恭敬地低著頭,關閉神識,假裝膽怕事的樣子。
“大人,我們路過幽冥城,略備薄禮,請主大人笑納。”
收禮的男人,眼神極其凶惡,滿臉的虯髯也蓋不住他殘暴的表情,瞪了六耳一眼,又凶狠的看看在他身後垂的寬額男和其他幾人,一聲冷哼,打開遞過來的錦盒。
“呸!哪裏來的叫花子,你是拿爺爺尋開心的嗎?就這幾個破核子也想換的門牌進去?給我滾,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啪”的一聲,錦盒被擲出去老遠虯髯男破口大罵,渾身氣勢高漲,將修為停在金丹二層,威壓噴過來,六耳登時一口血吐了出來。
寬額男見狀,忙過來扶住六耳,低眉順目的撿起被扔到地上的魔核,啥也沒有帶著六耳就往後退,不料這一舉動莫名的引起虯髯男更大的怒火,
“站住,摘下帽子,我要看看你的頭頂。”
寬額男是大妖族後裔,衝到金丹修為,在他的額頭會出現一個肉疙瘩,而大妖族之所以沒落了,是因為禹皇覺得他們如果壯大,會威脅到他主地位。
寬額男隱匿了修為,仍保留在聚氣層圓滿,本來他的金丹修為就不穩定,戴上帽子是以防外一。
聽到虯髯男的話,這位大哥也不在意,低頭拽下帽子,躬身讓他檢查。“滾!還想冒充金丹修士,大妖族也敢在此露麵,要不是禹皇大人明日有喜事不能見血光,我真應該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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