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重重地點了點頭,“可不是!恐怕呀,還沒我跟梅香來得舒服呢。”
是了,梅香跟蘭溪是在葉淺淺身邊伺候的大丫頭,她們回房以後,還會有兩個小丫頭替她們做活的,用不著那麼辛苦。
葉淺淺一邊給自己沏了一杯大紅袍,一邊笑著道,“那就讓咱們好好替咱們的三小姐祈禱祈禱,王府裏的丫頭能多一些,能讓她少吃點苦頭吧。”
蘭溪捂著嘴悶悶笑。不得不說,這一次慕容璟做得還真是大快人心。
葉淺淺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吩咐下人再去拿一些上等的茶葉出來,等著晚上慕容璟再來的時候,好好請他喝兩杯。
雖然他在朝堂上說這兩句話並沒有廢多大的力氣,可是孫明湄跟陸衡滔這邊卻是元氣大傷。且程瑩瑩現在也已經跟自己的妹妹產生了嫌隙了。
孫明湄倒是一直都想不通,還追著陸衡滔問道,“那慕容璟,為何總是跟咱們作對呢?”
陸衡滔早已凡心不已,一聽道孫明湄這樣的問題,更是覺得頭痛,再加上這幾天他喝的茶水中還一直摻著葉淺淺的藥,因此便十分不耐煩地回答道,“婦道人家,問那麼多有用麼?”
正此時,靜貴人從廳外路過,便招呼陸衡滔,“皇上您可回來了,我那兒備好了銀耳蓮子羹,正想請皇上過去喝點呢。”
陸衡滔一聽這話,頭也不回地就跟著靜貴人走了,隻留下孫明湄很是氣憤地坐在前廳裏。
李沐清要以侍妾的身份嫁給二皇子的事不出幾日就鬧得滿城皆知了,也都已經成了大家茶餘飯後談論的話資了,甚至在有心人的刻意的安排下,那一天在宮裏參加皇後壽宴的不少的千金小姐們也大力的在外麵抹黑這兩個人的關係。
其中有一種版本就最廣為流傳,說的是李沐清跟程瑩瑩姐妹本就不合,為了讓自己的姐姐不痛快,也是為了搶姐姐的心上人,李沐清費盡心力的勾引了二皇子跟自己發生了肌膚之親,這樣一來,程瑩瑩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可以跟二皇子在一起了。
隻是沒想到,惡人自有天收,原本要做二皇子貴妾的李沐清,據說並不討皇上的喜歡,所以隻被允許成為雲羅國二皇子的侍妾。
現在外麵的這些謠言越是厲害,李沐清這邊就越發的低沉,為此,陸衡滔已經好幾天沒有踏足孫明湄的院子半步了,反而是每天和靜貴人膩歪在一起,每每看到李沐清的時候,也都會不自覺地皺起眉頭,再沒了當初的那些寵愛。
同樣的,幕問天最近幾天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原本是雲羅國皇後最疼愛的親生兒子,也很有可能以後要成為新的皇帝,結果關鍵時候卻出了這樣的事。皇帝一直都覺得他的這些行為給皇家丟了臉麵,為此也感到很不高興。
不僅如此,皇帝還特意的下了旨意,說二皇子大婚以後就要專心於學習,像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就不需要再多想了。
這不,這一天二皇子又被皇帝在禦書房訓斥了。
“你母後費了這麼些力氣給你請了最好的老師來教你如何齊家治國平天下,可是你呢?連孔子的論語都還背不出來!”皇帝將禦書房的桌子拍得震天響,“你倒是說說,你每天出了跟那些女人談情說愛以外,還能做些什麼?!”
幕問天低著頭一言不發。其實那天的事情他自己直到現在都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腦海裏麵他隻記得自己似乎是喝多了酒想要出去透透風,怎麼就跟李沐清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呢?!
這樣想著,幕問天便忍不住替自己辯解道,“父皇明鑒啊!此時並不是您想的那樣,兒子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啊!”
然而皇帝聽了幕問天這無力的辯解之後,有些失望的擺了擺手,似乎不再想聽他繼續這樣狡辯下去了,“走走走,別在朕跟前礙眼!”
聽到皇帝如此說了以後,幕問天也有些無奈,隻得恭了恭身子,按照這規矩行了禮之後,拿著書出來了。
恰好這一日,皇後也要來禦書房找皇帝商量一些幕問天大婚的相關事宜,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垂頭喪氣地出來了。
皇後連忙有些心疼地迎上去,“這是怎麼了?又被你父皇訓斥了麼?”
幕問天有些無奈地給自己的母後行禮,卻還是不忘記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一番,“父皇怪罪我做出荒唐事,可是母後,兒臣那日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啊!兒子哪來這樣的膽子,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