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寵若驚!”葉淺淺笑的美豔十足,美不勝收,在深秋,都城一道風景線,令人窒息。
雲妃的嘴唇動了動,再沒發生聲響。
望著她離開的身影,葉淺淺頹敗的坐在椅子上,眼中含了淚光,她的愛情給了軒轅傲羽,友情給了夏無暇,親情給了蕭憶,可他們三人負她的負她,失蹤的失蹤,死的死,她一直想變強大,好保護自己所在乎之人,如今她卻什麼都守不住。
看似堅強,內心已經千瘡百孔,再也不似剛開始任性,可以為所欲為,按照自己的心願活著,很多事,她不願相信,也逃不掉,雲妃說她重情,如果說重情的結果是傷害自己身邊的人為代價,那她寧願冷血無情,對人無情。
門打開的一刹那雲妃停住腳步,“咱們是一類人,若非利益不同,我們定會成為好朋友,可惜命運弄人!”
簡單的一句話,戳中葉淺淺的內心,內心深處莫名生出一股感動來,她原本要趁此機會囚禁雲妃,卻下不了手。
雲妃沒聽到她的回聲,冷笑道:“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處心積慮對付你,卻發現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葉淺淺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剛要開口詢問,雲妃已經走遠。
這幾日整個皇宮都安靜下來,軒轅傲羽都極少踏足景仁宮,葉淺淺每日呆在這,暗中卻派人去調查夏無暇的下落,依舊一無所獲,慢慢葉淺淺也隻好放棄,相信夏無暇並未被關在皇宮,不然她不會找不到。
半月之後,失蹤多日的狼崽忽然回來,嚇了四月一跳,狼崽看到葉淺淺,吱吱的叫了幾聲,轉過身,像葉淺淺展示自己身後的傷疤。
狼崽不同與尋常的猛獸,沒有人能夠傷的了她,葉淺淺衝她擺擺手,狼崽躍到葉淺淺身上,嘴裏吐出一個東西來,是一顆夜明珠,珠子不是很大,放在屋子裏,麵前能夠看見周圍的一切,這個珠子葉淺淺覺得有些熟悉,想起是夏無暇之物,她曾見夏無暇拿在手中把玩,看到她進去,急忙將東西收起來,眼中還露出一絲害怕。
她給了夏無暇足夠的信任,並未對此事上心,沒想到今日會被狼崽帶回來,她道:“你是不是知道夏無暇被關在何處?”
狼崽點點頭,跳下去動了動,地上出現一個圖形,這個地形與葉淺淺去的荒山十分相似,她心中一緊,莫不是夏無暇被關在荒山?
荒山這麼多年一直是大禹國的禁地,除了有自然守護之外,山上還有淩妹把關,可以說無人敢踏入,且上次她去荒山並未見到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可狼崽畫的圖形又分明是荒山無疑,心中思索著要不要再闖一次荒山。
葉淺淺收回思緒柔和的目光冰冷許多,厲聲道:“這段時間你去哪了?”
狼崽是玄機老人所贈,當初顏若死了之後,狼崽也不見了蹤影,她以為狼崽是回到了玄機老人身邊,並沒在意,但它一回來就帶來了夏無暇的消息,不得不令她感到奇怪。狼崽哀嚎幾聲,蹭蹭她的衣衫,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神色十分淒涼。
“你若不說,你永遠離開我身邊,我不需要不忠誠的物和人。”葉淺淺對四月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它趕出去。”
四月小心的看了一眼狼崽,正要動手,狼崽激動的朝四月呲牙咧嘴,身上毛全部豎起來,隨時準備撲上去撕咬四月,嚇的四月不敢再靠近。
“將本宮的劍取來,本宮倒要看看它到底有多本事,敢對主人動手!”葉淺淺心情正不好,需要一個東西出氣,狼崽正好撞在槍口上。
狼崽一下子蔫下來,看著葉淺淺一副求饒的樣子,葉淺淺哪裏管這些,“要麼你就實話實說,要麼就離開這裏。”
“娘娘,它畢竟是畜生不會說話,您問也是白問!”好歹是條生命,四月雖害怕,但也不想傷其性命。
“四月這可不是一般的畜生,你對它手下留情,它未必會對你手下留情。”葉淺淺瞥了一眼狼崽,“它不想離開,除非他說出最近的行蹤。”
“小狼,你快點說啊,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四月輕聲規勸。
狼崽偷偷看了一眼葉淺淺,低叫一聲,身體一動,將蘭妃和雲妃二人宮裏的布置圖畫出來,手法靈活,比畫師毫不遜色。
“你真的知道夏無暇被關在哪裏?”葉淺淺這次確信無疑。
狼崽不開心的甩過臉去,一副高傲的模樣,葉淺淺臉上陰轉晴,“我知道誤會你了,你快點帶我去找夏無暇,若能找到,等於立下大功,我一定好好獎賞你,如何?”
狼崽這才不情願的在荒山上繼續塗畫,不久一副栩栩如生的畫麵出現在葉淺淺麵前,這裏看似與荒山很像,卻又不像,每一個畫麵看著都是陌生而熟稔,難道這是荒山的另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