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過獎,咱們彼此彼此!”王公公安排好這裏的事宜之後道:“你什麼時候準備擁戴新皇帝登基?”
“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王公公看著目露凶光,他忍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成就自己的千秋霸業,見木丞相有反悔的意思,攔住他冷冷道:“別忘了你的親人還在我手上,隻要我動動手指頭,你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王公公,你別太張狂了,以為控製了皇上就等於控製了整個皇宮,你別忘了還有軒轅鈺柯,他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誰都知道這些年軒轅鈺柯一直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之所以沒有動手,隻是因為沒有把握,不然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他在朝堂這麼多年,對政事遠比王公公看的透徹,辦事也更加謹慎,見王公公依舊沒有讓開的意思,繼續道:“反正都要死,你動手就是!”
王公公見他真的怒了,壓下心頭的那口氣,對他道:“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
“玩笑?真是玩笑你就不會用親人的性命來威脅我!”木丞相狠狠瞪了他一眼,“整事遠比你想的要複雜,外麵那些大臣還未動手,並不表明他們屈從,而是在等待時機,你若不信,大可一試,擁戴新皇帝,你也要看清楚這個皇帝是否能夠服眾!”
軒轅傲羽本以為他們擁戴的是軒轅鈺柯,沒想到另有其人,在大禹國內,除了軒轅鈺柯,他想不出還有誰更加合適。
“能不能服眾,還不是你這個丞相一句話的事。”王公公瞪了他一眼,對侍衛道:“看好木丞相,什麼時候時機成熟了,什麼時候放他自由!”
木丞相冷冷一笑,走進旁邊的屋子,從他踏入朝堂開始,他就將生死置之度外,沒有牽掛,才能夠完成自己的事業,因此沒有人能夠真正威脅到他。
王公公看著屋門慢慢關上,眼中多了一絲輕蔑,他與木丞相相交這麼多年,對木丞相的脾氣秉性都有一定了解,冷笑一聲道:“我之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之後,不僅是你,皇宮所有的人都會因你而喪命,你好自為之!”
屋子裏傳來杯子破碎的聲音,王公公嘴角的笑意越發陰沉起來,似乎明白了木丞相內心所想,隻是彼此沒有點破而已。
外麵聲音漸漸消停下來,葉淺淺疑惑的看向軒轅傲羽,“木丞相是你的人?”
“不是!”木丞相這些年把持朝政,早與他水火不容,若非木丞相一直有蕭太後撐腰,也不能安穩的活到現在。
“木丞相與你母後到底是什麼關係?”葉淺淺第一次八卦這件事,雖然外界有諸多傳聞,但這些傳聞都不可信,且上次蕭太後放下臉麵為木丞相求情,擔憂的神色說白了就是心疼,且是隻有深愛之人會有,當時她並沒有放在心上,此時看來,隻怕其中真牽連著什麼樣的利害關係。
軒轅傲羽冷冷看了她一眼,沒有開口,臉陰冷的可怕,似乎對這些事情十分忌諱。
見他不說,葉淺淺也不好多問,好奇害死貓,事情知道的多並非是一件好事。
“母後曾是丞相府的養女,朝堂聯姻你也知道,當初父皇本來要迎娶的是丞相府的嫡女,誰知他偏偏對母後一見鍾情,後來母後進宮!”軒轅傲羽說著,倆上出現扭曲的神色,不僅對蕭太後的身世十分忌諱,甚至對木丞相也十分忌諱。
葉淺淺腦洞大開,幻想著昔日蕭太後到底是怎樣傾國傾城的美人,居然能夠讓先帝如此鍾愛,畢竟皇宮之中隨便拉出一個女子,都能稱得上是貌美如花,傾城佳人,而蕭太後能夠脫穎而出,可見必然有過人之處。
難道蕭太後與木丞相有一腿?所以才會對木絲絲格外寵愛?
隨即她又聯想到當初蕭太後對藥兒的追殺,當初藥兒說手上掌控著蕭太後的秘密,現在看來很有可能與此有關!
後宮寂寞,偷歡而已,葉淺淺並沒有多在意。
“我們走!”軒轅傲羽拉著她往床邊而去。
葉淺淺一把將他推開,“都什麼時候,你還……”
話未說完,看到軒轅傲羽將床鋪打開,露出一條密道,估計誰都不會想到軒轅傲羽會將密道修在自己床下,不然有刺客潛入,他必死無疑,好處就是不容易被人察覺。
“你進去!”軒轅傲羽命令道,自己卻沒有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