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妃贈與容輕煙,容輕煙贈與我。”在葉淺淺看來這隻是一個普通的盒子,她不明白鄭玲兒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這個盒子被下了人下了禁咒,盒子隻會出現在皇上所愛慕的女子手上,且盒子裏麵似乎有東西在蠕動,娘娘還是早些將其扔掉比較好。”鄭玲兒對這個盒子有著很強的戒備心。
葉淺淺將盒子收起來,看著她笑著道:“不過是一個盒子,哪裏就有那麼玄乎。”
“娘娘若是不信,可請欽天監大人過來一探究竟。”鄭玲兒不願意與她在這個盒子上多做計較。
葉淺淺將盒子重新收拾好,與其找自然看,還不如她去一趟精誠首飾坊,看看製造出這個盒子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葉淺淺將盒子收起來,轉身走出去。
昨晚她利用鄭玲兒受傷逃過蕭太後的逼問,但芳菲和初九還在蕭太後手上,長此以往,初九她還比較放在,芳菲就不同了,她與芳菲隻有一麵之緣,就算芳菲剛開始能夠選擇維護她,不代表能夠一直下去,隻要蕭太後找到她的弱點加以利用,自己的處境就會十分危險。
坤寧宮比她想的更加熱鬧,芳菲依舊維持昨晚的姿勢,似乎沒有動彈過一樣,初九也一樣,蜷縮在地上,身體偶然抽動一下,表示自己還活著。
初九這樣活著可謂是生不如死,她看著蕭太後道:“太後,初九和芳菲都是出自望月殿,是否可以將他們交給臣妾處置?”
“你這是想假公濟私嗎?”蕭太後冷哼一聲,“藥兒昨晚小產,在沒有查出事情真相之前,別說是他們,你都不能離開坤寧宮半步。”
蕭太後真是好手段,昨晚鄭玲兒攪亂了她的計劃,沒先到她竟然來了個當機立斷,硬是將藥兒孩子打掉,五個月的孩子已經成型,一條小生命就這樣死掉,真是可惜。
“太後想查就查,我無愧於心。”葉淺淺傲然站在蕭太後麵前,“若太後要將此事強行按在我頭上,也是不可能的。”
“好,哀家倒要看看你還能刷什麼把戲。”蕭太後命人將藥兒帶上來,指著葉淺淺道:“你說是皇後派人對你下墮胎藥,你有何證據?”
藥兒匍匐到葉淺淺腳下,扯著她的衣衫哭著道:“娘娘,咱們也算是主仆一場,沒想到你竟如何心狠手辣,將我孩子打掉。”說著掏出一塊玉佩,上麵的“戔”字清晰可見。
隻有夏無暇和慕問天會如此稱呼她,且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回事,這塊玉佩一出,比上麵刻的“淺”字更有說服力,她等於是百口莫辯。
沒想到他們為了對付自己真是處心積慮,尤其是慕亶,竟然可以摒棄前嫌與蕭太後合作,之前的確是她小看了慕亶,原來慕亶對她的恨已經超過了對蕭太後的敵意,果然沒有永久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葉淺淺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蕭太後急於給她定罪,話語急迫了一些。
“難不成僅憑上麵刻了一個‘戔’字就能證明是我所為,這麼說,所有的藥物上麵都有一個‘藥’字,是不是藥兒想害所有人?”古代人說話不嚴謹,隨便一句話都能夠讓她找出千萬個破綻,之前她不願意與他們計較,今日,她就用現代人的智慧讓這些沒有見識的古代知道什麼是厲害。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
“你……”藥兒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明明是強詞奪理的話,卻又找不出辯解的詞,急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她與葉淺淺交換命格,本就是極其凶險的事情,加上這些天他們二人的命格相撞,那人說隻有葉淺淺死,一切才能夠成為定局,不然她也不會狠心打掉自己的孩子,卻想不到被葉淺淺反打一耙。
“本宮說錯了嗎?一塊破玉佩想要多少有多少,就憑這個要定本宮的罪,也太過牽強,藥兒不要以為自己能夠掌控一切,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明白嗎?”葉淺淺冷聲道,身上的威嚴將藥兒壓的喘不過氣。
“太後,您要為藥兒做主,藥兒死了無妨,但孩子是無辜的。”藥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讓葉淺淺為她死去的孩子償命。
葉淺淺淡淡的聽著她的哭訴,輕微搖搖頭,藥兒什麼都好,就是野心太大,隻要她稍微退一步,也不是這個結局,過了今日,她保證日後再無藥兒這個人。
“皇上駕到。”外麵傳來公公的喊叫聲。
軒轅傲羽從外麵進來,緊隨其後的還有軒轅鈺柯,蕭太後已經許久沒見他們二人一同踏入坤寧宮,尤其是軒轅鈺柯這段日子就好像是在與她賭氣一般,除了康王府哪都不去,她派人請過幾次都無功而返,沒想到卻為了葉淺淺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