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淺你這是想紅杏出牆嗎?”軒轅傲羽強忍住內心的憤怒,更多的是質問,尤其是葉淺淺頭上的白玉龍鳳簪,更是刺的他有些眼疼。
剛才在宴會上的一幕,軒轅傲羽記憶猶新,他以為依照葉淺淺性格定然會將其收起來,沒想到簪子還是好好的插在葉淺淺頭上。
難道這支簪子真是慕問天所贈?他們二人真有不可告人的奸情?
軒轅傲羽對這個十分敏感,等著葉淺淺回答。
“臣妾與穆太子隻是好友,皇上不要將每個人都想的那麼齷齪。”
“那這個你怎麼說?”軒轅傲羽將白玉龍鳳簪從她頭上取下來,手上力氣不斷加大,再稍微用力,簪子就會折斷。
“皇上怎麼想就怎麼是,而這支簪子是臣妾自己設計出來,與任何人無關。”簪子在不停的曲折下來,這是慕問天唯一送給她的東西,她隻能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
忽然就在簪子要折斷之時,葉淺淺猛然攔住軒轅傲羽,冷聲道:“皇上可還記得曾經說過什麼?”
軒轅傲羽手上的力氣放鬆一些,簪子恢複原來的狀態,他的確說過要相信葉淺淺,可,慕問天的出現,讓他感覺到一股敵意,似乎葉淺淺隨時會被搶走一般。
葉淺淺從他手上取回簪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皇上不要再逼臣妾。”
“這個簪子對你當真如此重要?”看著葉淺淺愛護的模樣,軒轅傲羽厲聲道。
這樣的珍重,就算當初他送葉淺淺的玉佩,也未見葉淺淺這般佩戴在身上。
“與你無關!”葉淺淺不再理會他的無理取鬧,往望月殿而去。
她一轉身,手上的力氣莫名大了一些,簪子硬聲而斷成兩截,上麵的流蘇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在替自己唱一曲哀歌。
看著手上的斷簪,葉淺淺心裏說不出的難過,腳如同灌入鉛一樣沉重,腦子嗡嗡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皇上,你剛才確實有些過分了!”自然在軒轅傲羽耳邊輕聲道。
“過分?她紅杏出牆難道就不過分?”軒轅傲羽怒斥道,葉淺淺做什麼他都能原諒,唯獨這一點,他做不到。
自然見他有些魔怔,也不再多說什麼。
望月殿,夏無暇正在等候她,這些天隻要葉淺淺出去,夏無暇都會在門口等她,有時候她會在遠處看著夏無暇,無論多久,夏無暇都會在門口等下去,神色迷茫,目光黯淡,連眼神都空洞了許多。
葉淺淺正準備轉身離去,顏若道:“娘娘,夏姑娘又在門口等你,你回去她也不會回去。”
“她這樣多久了?”
“自從夏姑娘醒了之後,一直如此,隻是她不想讓您知道,因此每次看到你,都會先一步回到屋子之中。”顏若說到這個地方時候,眼中多了一絲痛惜。
葉淺淺本來心情不好,想要換個地方,聽到顏若的話,轉身往回而去,擔心夏無暇這樣呆下去,身體會吃不消。
她走到不遠處,看到鄭敏先她一步走過去,夏無暇看到鄭敏,往後退了一步道:“鄭昭儀你怎麼有空過來?”
“本宮自然是來找你。”鄭敏逼近一步,冷笑道:“皇後與穆太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皇後怎麼會與穆太子有關?”夏無暇警惕的看著鄭敏,“你若是想要利用我冤枉皇後,那你可打錯了如意算盤。”
“你還等著皇後來救你嗎?今日在宴會上,皇後與穆太子眉目傳情,給皇上難堪,證據確鑿,你還敢說皇後與穆太子無關嗎?”鄭敏故意誇大其詞,等著夏無暇上鉤。
夏無暇一把將鄭敏推開,冷冷道:“無論外人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皇後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況皇後根本就不認識穆太子,你說的這些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是嗎?來人,將夏無暇帶下去,給我本宮好好的打,打到她說為止!”鄭敏身邊四五個宮女將夏無暇圍困在裏麵,狠狠打在夏無暇身上。
“呦嗬,今日望月殿還真是熱鬧,似乎本宮錯過了什麼!”葉淺淺冰冷的聲音讓鄭敏打了一個冷戰。
她明明記得沫兒說葉淺淺正與軒轅傲羽在一起,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
葉淺淺目光掃過幾個要動手的宮女,笑著道:“鄭昭儀連本宮宮裏的人都敢動,看來真是活膩了!”
說著一把將夏無暇的衣衫掀起來,淤青到處都是,除了淤青夏無暇身上還有被針紮過的針眼,雖不算密集,但夏無暇現在身體嬌弱,根本就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刑罰。
她一直覺得這些天夏無暇的神色有些不對,沒想到鄭敏竟然敢暗中對她動手,徹底觸動了葉淺淺底線,對那幾個宮女道:“這些天你們怎麼對待夏姑娘的,就怎麼去對待鄭昭儀,不然本宮要你們死的比紅兒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