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國監牢!
葉淺淺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不知為何還是覺得這裏氣氛詭異,尤其是裏麵陰氣很重,進去就會給人一種陰冷之感,仿佛有鬼魅從身邊劃過一樣。
自然看了眼四周,對葉淺淺小聲道:“小心點,有人擅自改了監牢四周的風水。”
“會如何?”
“不清楚!”但是自然心裏明白這種改變也要看這個人的術法能力,若是他術法能力超強,能夠殺人於無形當中,若隻是一般的玩弄,不過是給人以警告,不會傷人。
葉淺淺看不穿裏麵的道道,徑直往裏麵而去,定北王雖說住在監牢裏麵,但這個監牢與客棧並無兩樣,裏麵該有的設備都有,不僅如此,還有兩個絕色美女陪在他身邊,這哪裏是坐牢,分明就是在這享受。
“看起來住的不錯!”葉淺淺看著三人玩樂的場麵,諷刺道。
定北王推開身邊的兩個子女,轉頭看著葉淺淺笑著道:“沒想到還有個送上門的,不如進來一起!”
“你難道不怕本宮割下你的舌頭?”葉淺淺對他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她雖答應安若塵和慕問天放人,但並沒有答應他們完好無損的放出去,“敢調戲當朝皇後,果然是活的不耐煩了。”
“皇後?你就是那個亡國公主?”定北王一臉打趣的看著她,“你當真是不在乎國家,隻貪圖這片刻的享樂,本王真是對你刮目相看。”
“來人,將定北王拉出來給本宮好好打。”北定王三番兩次調戲她,真當她是吃素不成。
獄卒彼此對視一眼,沒有人敢上前,對定北王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畏懼,讓葉淺淺不由自主想到了老鴇,她記得老鴇看定北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神色。
難道定北王真有什麼不對勁?
葉淺淺將目光落在自然身上。
自然看了定北王良久,在她耳邊小聲道:“定北王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在暗中保護他,一般人不但動不了他,還有可能被他身上的力量所傷。”
“有什麼辦法能夠破解這種力量,哪怕是一時半刻也行,就讓他這樣走出監牢,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有倒是有隻是有些……”
“無妨,你盡管說就是!”葉淺淺最不喜歡自然這種說話說一半的性子。
“娘娘將這枚銀針紮入定北王身體內,或許能夠讓他身邊的這股力量暫時散開。”定北王喜愛女子,男子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葉淺淺小心的將銀針握在手上,走到定北王麵前笑著道:“看你這個樣子,似乎是等著本宮動手是嗎?”
“皇後娘娘想打便打,本王等著。”
定北王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葉淺淺圍著他轉了一圈,趁他不注意,將銀針紮入他的身體,血液從裏麵沁出來,葉淺淺對獄卒道:“還等什麼,動手,不然本宮要你們現在死。”
“你……”定北王頓時感覺全身無力,仿佛周身的力氣被吸光一樣,手扶住旁邊的牆壁,看著葉淺淺道:“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葉淺淺見獄卒還不動手,伸手將旁邊的鞭子沾上鹽水往他身上抽過去。
定北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小到大都是在別人的嗬護下長大,別說被打,就算是一句苛責的話他都沒聽過,被葉淺淺鞭子抽中,咬緊牙關,邪魅的眼中出現一絲冷意。
他身邊的人要上去製止,隻聽葉淺淺道:“你們膽敢上前一步,本宮就要定北王今日命葬於此。”
對付這些人就是要采用心理戰術,你強敵弱,你弱敵強,她必須要在氣勢上壓倒這些人,才能夠使他們畏懼。
定北王因為身邊守護的力量越來越弱,整個人也越發虛弱不堪,被葉淺淺抽了幾鞭子之後,身上出現諸多血印,看上去十分恐怖。
“定北王這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今後你若是再敢出言不遜,本宮就不是抽你鞭子這麼簡單,本宮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定北王聽到她的話,抬起頭來,保持著一貫的高傲,看著葉淺淺一字一句道:“今日本王所受的屈辱日後也會讓你一並奉還。”
“本宮等著!”葉淺淺將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本宮倒要看看你如何在大禹國撒野。”
葉淺淺離開之後,定北王的下屬急忙走過去幫他處理傷口,定北王剛才一直是在用意念堅持,為的就是不輸於人,現在葉淺淺已經離開,他的體力也幾乎耗盡。
民宅!
“怎麼回事?”慕問天看到定北王被人抬回來,輕聲問道。
“王爺被一個女子打了!”侍衛小聲回稟,慕問天看似羸弱,辦事卻絲毫不馬虎,手段與定北王有一拚,誰都不敢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