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是想知道蕭答應的死是怎麼回事嗎?隻要娘娘救我們出冷宮,我們一定會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娘娘。”這個女子繼續道,話語緊張,澄澈的眸子中多了一份希望。
“嗬嗬……”葉淺淺發出冷笑聲,聽的人毛骨悚然,她迅速走到這個女子麵前道:“你這是在威脅本宮嗎?”
“臣妾不敢!”
“不敢還說這麼多,如果你敢,本宮該如何自處?”葉淺淺將她手上的畫一把抓過去,“本宮最厭惡的就是別人威脅本宮,今日本宮就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不用幕後黑手動手,本宮一樣能夠踏平冷宮。”
話語沉重,回蕩在整個冷宮之中,他們心中都明白,就算不是葉淺淺,哪怕隻是容輕煙,捏死他們,也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如果不是上次葉淺淺在不經意將踏足冷宮,隻怕這裏依舊是不被人問津的場所。
他們都低著頭不敢再開口。
“今日的事情就算了,本宮會派人來保護你們的安全,但前提是不準任何人接近蕭答應的遺體,後果自負。”葉淺淺說完離開這裏,明日就是招賢宴的日子,她必須回去做準備,好震懾住那些自負的才子。
回到暖雲殿,雲妃已經等候她多時,看到她回來,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冷意,眸子中折射出寒光道:“臣妾參見皇後娘娘!”
這段時間雲妃榮獲盛寵,在宮中一時風頭無二,軒轅傲羽更是恨不能將她一時三刻帶在身邊,好彰顯出雲妃的大度,溫柔,以此來聊表後宮,大有要立她為後的意思。
雲妃與當初的鸝妃不同,她在外人麵前從來都不會恃寵而驕,更不會以此來彰顯自己,低調的仿佛出了乾清宮,她就不是人們口中所說備受寵愛的雲妃,就連木絲絲幾次想要在坤寧宮對她挑釁,也抓不住她任何把柄,這一點更是讓人對雲妃多了三分敬佩之意。
葉淺淺可不相信雲妃此次前來,隻是為了向她請安這麼簡單。
她並沒有要讓雲妃起來的意思,而是對外麵的侍衛道:“本宮說過,任何人不能踏足本宮的暖雲殿,難道你們都是瞎子嗎?看到雲妃這麼大一個人都不知道阻攔,還是說根本就沒將雲妃當成人看?”
饒是雲妃聽到有人這樣罵自己,臉上多少也有些掛不住,礙於葉淺淺之前的命令,以及她的身份不好當場發作,隻好一直保持半蹲的姿勢,等著葉淺淺氣消。
“來人將雲妃打出去。”葉淺淺打了一個哈欠,一副困頓的樣子。
侍衛彼此對視一眼,無論是葉淺淺還是雲妃,他們都惹不起,尤其是雲妃,皇上寵愛有加,連蕭太後都對她偏愛三分,誰敢在這個時候觸碰老虎胡須。
見沒人動彈,葉淺淺繼續道:“既然本宮的命令你們都不聽,那你們就與雲妃一同受罰,將這些人全部帶下去,亂棍打死。”
葉淺淺說這話的時候,眉頭都沒抬一下,仿佛打死的不是人一樣。
“皇後娘娘饒命……”侍衛紛紛跪下,大氣不敢喘,誰都知道葉淺淺一向說到做到,從來不會對任何人手下留情。
“已經太遲了,本宮最厭惡的就是兩麵三刀之人,既然你們不能為本宮所用,本宮自然也沒有留下你們的必要。”葉淺淺歎息的搖搖頭,這段日子,她太忙,以至於搬到暖雲殿忘了立規矩,這次雲妃主動送上門來,她自然沒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雲妃娘娘請!”一個侍衛見葉淺淺嘴上這樣說,話語已經鬆動下來,走到雲妃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本宮說的是打出去,難道你們都聽不懂人話?”葉淺淺話音越發冷酷起來。
將雲妃請出去已經是對雲妃大不敬,若真將雲妃打出去,不僅他們的小命保不住,事態嚴重,會連累他們的家人,這,他們萬萬不能如此。
“有本宮為你們撐腰怕什麼?”葉淺淺吼道,顯然她的耐心已經用盡。
雲妃咬咬牙,站起身對葉淺淺道:“臣妾現是有孕之身,娘娘這樣處罰臣妾,一旦孩子保不住,隻怕娘娘到時候無法向皇上交代。”
她這話一出,葉淺淺立刻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原來是有備而來,向她挑釁的。
今日就算她不動手,誰也不能保證今日雲妃能夠安安穩穩的回去,既然早晚都要擔了這個罪名,葉淺淺就沒有手下留情的道理。
“有孩子就是好,能夠連本宮這個皇後都不放在眼裏。”葉淺淺走到雲妃麵前,手滑過她的臉頰,“想必皇上每天看著你,口中叫著蘭妃的名字,你十分受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