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安若塵請來,對外就說本宮受了驚嚇,請他來把平安脈,明白嗎?”葉淺淺囑咐道,不是她信不過蕭憶,隻是安若塵這個人實在太過於狡猾,對奶娘又是一副誌在必得的神色,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
安若塵和蕭憶一同前來,看著安若塵臉上淡然的笑意,葉淺淺有一種想要將他揍一頓的衝動,葉淺淺最討厭的就是安若塵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參見皇後娘娘!”安若塵象征是的給她行禮,眼角確生出一種笑意,似乎將葉淺淺看穿了一樣。
葉淺淺衝蕭憶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將奶娘找回來,帶去密室,不然偏殿雖然混亂,人卻不是很多,隻要稍加留意,奶娘隻怕很容易被發現。
“本宮請安太醫前來的目的相信安太醫很清楚吧?”葉淺淺直接開門見山,反正她也沒打算瞞著安若塵。
“自然,還請你將奶娘交給我,如今除了我沒有人能夠護住她,你自然也不能。”安若塵一向高傲,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性子,定然以為他是在吹牛。
奶娘現在關乎大禹國的安危,葉淺淺從私心出發,並不想將奶娘交出去,但想到這具軀體的身份,奶娘如果死了,三萬俘虜定要為其陪葬,這畢竟是飛焰國的子民,她就算沒有感情,也不能讓這具軀體落下一個心狠手辣,為富不仁的罪名,心中思索著如何在安若塵麵前為自己爭取到更為有利的價值。
安若塵也不著急,他心裏清楚葉淺淺將他找來,就是做好了將奶娘交給他的準備。
忽然安若塵耳朵動了一下,馬上站起來,對葉淺淺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葉淺淺隨之收斂心神在心裏猜測到底是誰的到來會讓安若塵有這樣大的轉變。
她還未回過神來,門被狠狠推開,軒轅傲羽從外麵闖進來,看到裏麵隻有他們二人,臉上的神色越發不悅,安若塵在這個宮裏的口碑甚佳,就連容貌都與軒轅傲羽不相上下,之前軒轅傲羽以為葉淺淺疏遠自己除了恨之外,還是為了軒轅鈺柯,直到昨晚喝酒,才將心略微放下一點,現在看到他們男女共處一室,心中如何能夠不氣憤。
“參見皇上!”葉淺淺和安若塵同時行禮,軒轅傲羽冷哼一聲找個地方坐下,目光卻從未在他們二人身上移開。
“你們在這做什麼?”軒轅傲羽沒好氣的問道。
“皇上以為臣妾在做什麼,臣妾就在做什麼!”那晚在蘭若殿,葉淺淺剛對軒轅傲羽的態度有了一個輕微的轉變,現在聽到他這樣問,那一絲好感全部煙消雲散,話語中帶了一絲置氣的意味。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罪名?”軒轅傲羽厲聲問道,他沒想到葉淺淺就連給他帶綠帽子都帶的如此理直氣壯,哪裏能夠不氣。
葉淺淺是他的,就注定一輩子都是。
紅杏出牆,葉淺淺記得古代的女子這樣做,都是要被浸豬籠的,但是想到皇家最注重的是尊嚴,就算別說她沒有紅杏出牆,就算她真的紅杏出牆隻怕軒轅傲羽也會將此事壓下來,私下處置,以免辱沒了皇室那點可憐的尊嚴。
她沒有繼續開口,軒轅傲羽直接將目光落在安若塵身上,等著他開口,但安若塵直接無視他的目光,一副無辜的樣子,這樣一來軒轅傲羽也不好再發作,衝安若塵使了個眼色,安若塵識相的離開,走的時候,同情的看了葉淺淺一眼,得意的離開。
葉淺淺本想讓安若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為奶娘醫治,這樣也能夠防止安若塵有什麼小動作,現在她心中知曉這不過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安若塵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然軒轅傲羽也不會出現的這樣及時。
屋子裏之剩下他們二人,一時有一種相對無言之感,葉淺淺安靜的在旁邊站著,在心裏做好萬全的準備,以免軒轅傲羽對她突然發難。
軒轅傲羽看著她全身戒備的樣子,終究歎了口氣:“從今往後朕不會再逼迫你。”
葉淺淺被他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心中犯嘀咕,今天的軒轅傲羽是不是吃錯藥了,變的這麼奇怪。
軒轅傲羽無視她臉上的疑惑繼續道:“但是朕希望你能夠記得你昨天說的話。”
“請皇上明示,昨晚臣妾喝醉說了什麼醉話?”葉淺淺想起最近心中的憋悶,不知道昨晚到底說了什麼樣的話,讓軒轅傲羽能有這樣的改變,早知道這樣,她覺得自己真應該早點喝酒,這樣就不用一次又一次在軒轅傲羽手中死裏逃生了。
“你說會陪著朕共奪天下!”軒轅傲羽咬出一句,“一生陪在朕身邊。”
“第二句是你杜撰的吧?”葉淺淺相信或許第一話是自己的說的,但是讓她一生都與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並且如同書上所說,每天等著皇上的駕臨,無聊的時候數著牆上的磚瓦,哪裏都不能去,想到這一點,葉淺淺就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逃出這個牢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