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生不可能再重新來過。
腦中猛然劃過軒轅傲羽躺在草坪上憂傷的神色,有那麼一瞬,她想要趕到軒轅傲羽身邊,陪著他,好讓他心中的孤寂減少些許。
“陪我喝一杯!”軒轅鈺柯將酒倒入碗裏遞給葉淺淺,古代的酒與現在不同,度數低,不容易醉,至少對於她這種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女漢子來說是這個樣子的。
葉淺淺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昔日離別早,今日思念遲!”
這句話簡單直白,卻能夠準確無誤的表達軒轅鈺柯的內心,軒轅鈺柯忍不住多看了葉淺淺一眼,嘴角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的葉淺淺心裏有些瘮的慌,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酒也喝了,你是否可以放我下去?”葉淺淺將酒杯還給他,“還是說這次你又要將我留在這,一個人獨自離開?”
“你著急回去看皇上?”
“不是,我隻是不想留在這而已。”
“別忘了你的目的!”軒轅鈺柯破天荒的沒有為難她,而是將她送了下去,站在她麵前道:“皇上是你的敵人,你忘記之日,就是你死之時。”
葉淺淺翻翻白眼,不屑的看了軒轅鈺柯一眼,往自己的景仁宮而去,哪裏都沒有她的床舒服,至於別人的思念亦或者惆悵跟她一眼關係都沒有,她從來都不願意為別人的事操心。
“娘娘你可算回來了!”顏若略帶擔心的說道。
葉淺淺沒有理會她,往自己的臥室而去,躺在床上,閉上眼都是軒轅傲羽孤獨的神色,讓她的心變的紊亂不堪。
這一定是這具軀體本來的記憶。
她在心裏安慰自己,腦子裏想的卻是在冷風陣陣中的軒轅傲羽,現在天氣微涼,內心深處還是有些擔心軒轅傲羽的身體,畢竟他的體內還有殘毒。
他現在還不能有事,不然倒黴的是我。
無論她怎麼想,都難以抵擋住想去看軒轅傲羽之心,思索良久,命顏若拿了一個披風往外麵而去。
“參加皇後娘娘!”王公公看到葉淺淺,鬆了口氣,目光看向遠處,“奴才真的有些擔心皇上的身體。”
“皇上每次都會在這躺一夜嗎?”葉淺淺略微有些好奇的問道。
“皇上心情不好的會如此,我們都不敢上前打擾,生怕驚擾了皇上。”王公公一副擔心的神色。
葉淺淺點點頭,朝著軒轅傲羽而去,聽到她去而複返的聲音,軒轅傲羽閉著眼道:“怎麼又回來了?”
“你知道是我?”葉淺淺看著手裏的披風思索了一下道:“將這個蓋上!”
“你是在關心朕嗎?”
“隨你怎麼想。”葉淺淺最是厭惡他這種自作多情的姿態。
她將披風給軒轅傲羽蓋上的時候,軒轅傲羽趁她不備,將她拉倒在地,一轉身撲倒在她的身上道:“朕就知道皇後不是狠心之人。”
“你想做什麼?難不成皇上要用強不行?”這樣近的距離,葉淺淺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男子氣息。
這是要打野戰的前奏?
想到要在這為人們表演現實版的春宮圖,葉淺淺條件反射的將軒轅傲羽踹開:“臣妾不喜歡碰過別人的男人。”
軒轅傲羽已經習慣了葉淺淺對自己的拒絕,看著她略微有些吃醋的神色,軒轅傲羽的臉色並沒有多難看,而是道:“既然如此,今晚侍寢!”
他看著葉淺淺露出意味分明的笑容,想要從她身上看到之前那種受寵若驚的神色,可惜正好相反,他隻看到了葉淺淺眼中的不屑與不滿,葉淺淺淡淡道:“臣妾身體不適,隻怕不能侍寢!”
“真的?”
“難道皇上還要派人檢查一番不成?”
“欺君是要殺頭的。”軒轅傲羽徹底被她激怒。
“如果皇上不信,直接殺了臣妾好了,死了,臣妾也就解脫了。”葉淺淺臉色淡然,一副等死的模樣。
她越是如此,軒轅傲羽越是不能拿她怎麼樣,心中的憤怒無法排遣,冰冷神色與葉淺淺淡然的氣質相對應,心緒變換幾次怒聲道:“你心裏是不是有人了?”
這是他唯一能夠得出的結論,也隻有如此,才能夠解釋葉淺淺對他的冷漠。
“這與你無關,偌大的皇宮已經囚住了我的人,難道還要囚住我的心不成?”葉淺淺直視軒轅傲羽的目光,“心,沒有人能囚住!”
“說你的心給了誰?”軒轅傲羽扼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